来。
城主看到人家也是贵族,气势上他有点压不住,回头瞪了断手青年一眼,无声责怪道:这就是你说的流浪武者。
这时候,苍和白鹿也走了出来,他们四位看了看苍,确实如自家孩子说的一样奇怪,是个怪胎,他们毕竟见过世面,也就多看了一眼。
宁泽静静站着,没有行礼,就这样站着等他们行礼
他是礼法亚宗,能受他一礼的除了已逝的老礼宗,整个大禹就再没人了,就连大禹皇都只能受他半礼,当然面对父母时,他只是儿子,不是亚宗。
在场五人,一个坐着,四个站着,都在等对方开口
随着时间流逝,宁泽身上的礼学气息澎湃起来,他释放精神,礼学修养外显,礼道涵养与精神结合,随着他的心绪变化,起伏不定。
眼前四位竟然如此失礼,尤其是后面三位,都是修礼习文之辈,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在他面前,还要等着他行礼,实是掩耳盗铃,有辱斯文。
宁泽前面四位也是有苦自知,这位城主是被他儿子坑了,叫着后面三位来给儿子出气
当时,城主大人可是打包票说手到擒来,结果是个硬茬,自然难于出手,他想宁泽年轻,先行礼,他也好有个台阶下,可是这位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时间越久,他脸色越凝重,感觉对方气势比他这位城主还要强盛,他虽坐着,可如坐针毡,后面三位早就站起来了,他们在等城主开口,接着他们才好随后见礼,现在城主不开口,他们也是进退不得。
苍和白鹿站在宁泽后面,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你们不是来抓人的吗?不是来报仇的吗?
守城军士和周围城民,也看不明白。
城主实在受不了了,心中大为恼怒,他毕竟是土皇帝,在这清河城,谁给过他脸色。
猛然站起来,也没行礼,满面怒气地对宁泽道:“本伯乃是清河城城主郭威,被你折断手臂的是我儿郭麒麟,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敢对我儿下此毒手?若是给不出个满意答复,今天休想走出清水城。”
宁泽被这位气笑了,好大的权势,不问前因后果,张口就要满意答复,闭口就要将他拘禁,好大的威风。
宁泽大笑一声,道:“城主大人好大的官威,你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你会不清楚?郭麒麟,真是有辱麒麟,你儿子在城内胡作非为,你身为人父不知教诲,今日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我给你个满意答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