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别人认为他是礼宗,这也没错,他已经踏过了礼宗门槛,但还不圆满,他知教化,却未行教化,只有知,而无行,知行合一,才会圆满,成为无缺礼宗。
踏入礼宗之门,他的精神突破,可外视百丈之远。
他坐于观景台,礼贤馆一花一木皆在心中,风吹草动,难逃法眼。
“希夷,你上来”
“苍,将珍本玉盒拿来”
宁泽接过苍手中的玉盒,打开,拿出一本礼学珍本,细细摩挲,轻轻问道:“希夷,你可知此经来历?”
“希夷不知,请夫子告知?”少年看了看,确实没见过,然后问道。
“此乃大礼始书周礼,为先贤姬子所著,为礼法起源,此书传承至今已有十万年历史,被历代礼宗保存。
这是老礼宗孟成疆老人送给我的弱冠之礼,是一份期望,一份礼之传承,今日我将他传于你,望你勤修己身,礼传东南”宁泽殷殷道来,有追忆,也有希望。
少年跪在宁泽面前,泪洒衣襟,双手高举,道:“朱希夷,谢夫子传经,弟子必不负夫子所望,勤修己身,为我东南守礼,传礼。”
“今日在虞山,我破入礼宗,智慧通透,今日就在观景台上,你我二人共演礼法”
“是夫子。”第二日,宁泽前往城主府,城主不在,他留下书信以作辞别
来时百官逢迎,走时弟子送行。
少年送了一里又一里,直到十里之外宁泽拒绝他再送。
少年眼眶红,很不舍,这十多天,夫子对他讲经授道,诲人不倦,实心相授他以前不明白的礼学问题夫子都给出了解答有此良师,胜过十年苦读,夫子此时要走,他自然舍不得,但却无法
“希夷不必如此,你有你的礼,夫子有自己的礼,我的礼本不在一地,在江湖之远”宁泽不知是在安慰弟子,还是在安慰自己。
“夫子,弟子还有一问,请夫子告知?”临别前少年问道。
宁泽笑道:“可是观景台之答?”
“正是,当时弟子回答‘天虽寒,人心热,吉!’不知对与不对?”少年问出心头疑惑。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存在对错,你回答很好,”宁泽肯定道。
少年眼睛一亮,他明白了,夫子告诉自己不要以己度人。
“谢夫子教诲”少年着流泪对着远去的身影行礼。
谁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