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他恨极狂,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宁泽并未惧怕,也未生气,开口宣判,淡然的声音回荡于整个血鹫崖,冷酷无情:
“圈养血妖,血妖屠城,屠戮村庄,在下亲见,如此罪行,天理难容,遇到鄙人,报应当临,替天行道,灭尔血宗,在下自问,无愧于心。”
血河老人听了,静静地望着少年,再也没有了刚才枭雄气势,一身颓败,犹如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不似日宗后期老祖。
他老泪纵横,仰望苍天,悲怆质问:“老天,这是报应吗?如有报应,请降到我万绝一人身上,我血河宗是万年宗派,我血河宗先辈为人族厮杀已过万年,我有罪,血河无罪呀”
枭雄末路,就连元元老道,都心有不忍,更何况他人,这毕竟是传承了万载的宗派,对抗外族功绩自不会少,为人族战死的前辈也难以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