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人物来了,哪敢坐着,随后而出,一群人在两位老道引领下来到了白云观外。
不久,山下来了一只白鹿,白鹿身上挎着打神鞭,后面跟着一位白蓝眼的小童,可是瞅了半天,也不见礼宗宁泽,大家一脸疑惑,难道礼宗在后面?
可是直到白鹿和小童走到他们面前,依然不见宁泽,他们疑惑地看向小童。
苍上前一步,行礼,道:“诸位宗师,有礼了,劳驾前来迎接,实不敢当,我家公子,因有伤在身,无法赴约,又恐失礼,特遣白和我代为践约。”
“噢,原来如此,礼宗伤势如何?”白云观主脸色不自然地问道。
“公子说他的伤势如何,观主应该最清楚,”苍按着剧本回道。
白云观主脸色白了,难道被知道了,不可能,他处理得极小心。
诸位道人弟子都不知这两位打什么哑谜,唯有观水真人有些怀疑。
白云观主连忙道:“既然是代礼宗前来,苍小童,里面请。”
苍学着大人的样子,将一株灵草递到白云观主面前,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白云观主看着带着齿印的灵草,老脸抽搐着。
其他道人表情可丰富了,有同情,有幸灾乐祸,这可真是打脸了。
苍和白鹿被让进了白云主殿。
他们随白云观主来到位,苍躬身对白云观主说:“前辈,请在后侧,增一副席。”
白云观主对此没有意见,吩咐加了一副席,苍谢过白云观主。
然后对白鹿说道:“白,你是代公子来的,当入主席,我坐你后面。”
“呦”白鹿应了一声,卧在主席,苍在副席坐下。
白云观主和观水真人,脸当下就白了,头上冷汗直冒,这可真是颜面丧尽。
在座各派宗师笑不出来了,他们满脸通红,煞气外泄,真是怒冲冠,这真是打脸,被一头鹿打了,他们如此身份竟然屈居鹿下,这将会是他们一生的耻辱,此事必然会成为修行界的笑料,说好听,是他们屈居礼宗灵鹿之下,说难听了,那就是禽兽不如。
后溪先生他们贵为一派尊祖,何曾受过此等欺辱,站起身来,狠狠瞪了白云观主和观水真人一眼,拂袖而去,外殿弟子一看师傅一脸怒火出来了,也不敢多话,赶紧跟上。
白云观主和观水真人站起来,张了几次嘴,也不出挽留的声音,他们自己也气愤不已,强压火气于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