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皇颓然,挥了挥手,禁军让开
宁泽迈步出了始元殿,他毫无停留,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终于了结了,他能走出来,那么他所求之事,禹皇默许了,毕竟最后一条皆是重罪,后者不罚,前者自然不究,该走了
“先生,等等”
宁泽回头,只见少年嬴象拿着一把伞跑了过,然后递给他,只是傻笑。
“你自己都淋着雨,为何要送伞给我?”
“先生是贤者,是师长,象知礼,”少年陈恳道。
“你不错,真的不错,今日见你,我心大慰,”宁泽打起伞,微笑着走入雨中
谁能想到这个十二三岁的嬴象已是礼法大家,而且天心通明,他的成就恐怕不会低于朱希夷。
大音希声,
大象无形。
礼法再兴,
归此二人。白鹿已在前方等候,魅歌魅舞两位火魅女,眉头紧皱,虽然她们撑着伞,可衣裳还是被打湿了,一身狼狈。
都怪雨中走来的少年,他封住了她们的修为
宁泽撑着伞,跨上白鹿。
嗒嗒嗒
三人一鹿出了皇城。
“你就这样放我们走?”魅舞有些不敢置信。
宁泽眯着眼睛盯着火魅女打湿的部位,轻声道:“莫非你还想生点什么?”
魅舞顺着他的目光向下,尖叫一声躲回姐姐身后,火气生,衣服烤干
“那那我们可真的走了?”就连魅歌都有些怀疑。
宁泽挥挥手
两道火焰腾空而起,消失在眼前。
宁泽意味不明地淡淡一笑,将伞收入白银铃中,等了半天,跨上白鹿,腾空而起。“魅歌、魅舞,拜见兀老,”两个火魅女对着一位鹰钩鼻的阴沉老人躬身行礼。
大约一刻钟,老人睁开鹰目,两道寒光摄魂夺魄。
魅女姊妹身体一阵颤抖
“失败了?”看似在问,实则肯定,声音低沉到压抑。
“兀老恕罪,我们无能。”
“无能?无能就是废物,怎能轻恕?”
两位火魅女听了,脸色煞白,瑟瑟抖,却不敢言语。
“好大的威严啊”
“谁?出来!”鹰目老者眼中寒光闪动,身上黑色道韵流动,道韵中阵阵死意充斥
宁泽骑着白鹿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