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无声亦无声,怪鱼悲鸣一声,火焰再去一半。
火焰掌落下,宁泽高高飞起,悬浮于云笈之上,贤者法衣散去,他鲜血喷出,青丝尽数变白
“鲲!此鞭,你从何处得来?”碧梧天主看到怪鱼,初次失态,鲲为远古霸主,天地万物无所不吞,此鞭竟以鲲为鞭灵。
宁泽脸色惨白,身心剧痛,可他看着那边泪流满面的公孙云裳却笑了,笑得是那样洒脱,他随手一甩,一页纸笺飘飞而出,起起伏伏飘落于少女面前。
“如你所愿,从此两不相欠,”如风一般的轻吟,却令少女脸色煞白。
她明白他的意思,他不需要她的怜悯,她为他疗伤,今日他全部还她,他将放下。
如这一页纸笺,唯一牵连剪短
少女咬破朱唇,泪流满面,她心如刀绞,原来失去是如此的疼痛,原来她伤他如此之重,这个冷漠的男子将会将她从心中抹去,她知道他一定会做到,他是那么地偏执,那么的决绝,断就断个彻底,即使死也不愿跟她有丝毫牵连
“你为人族贤者,又有大机缘在身,何必如此,可惜了,你还是自裁吧,保得一份尊严,”天主叹息道,如此旷世奇才,却要陨落在自己手里,人族一直对凤族谦恭有加,人族先贤多有华章赞颂凤凰,在世圣贤,万年难出,犹如美玉毁于手,暴殄天物。
宁泽淡然道:“我为人族贤者,大道在心,所行皆是道理,有何可惜?生死虽早已看透,可贪生怕死是人之本能,你若执意杀我,我必拼死一搏,尊严是自己争来的,施舍的尊严还叫尊严?”
“有理,那就让我送你一程,”天主抬头看天。
“慢”宁泽和公孙云裳齐声道。
天主低头,轻声道:“云儿,莫要多言,此事无从更改。”
她又回头问宁泽:“莫非你改变主意了,我的话在碧梧天就是天命,准你自裁。”
“天主错了,此火魅女和白鹿阴在下历险,在下想和她们辞别,不知可否?”
“准”
宁泽走向远处的白鹿,再对火魅女招手,散人一鹿聚在一起。
白鹿、魅歌、魅舞,看着满头白,衣袍染血的宁泽,心中难受无比。
宁泽眉头一挑,两人一鹿失去踪迹,他回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天主一眼,笑道:“这是你逼我的。”
碧梧天主不知为何,心中一紧,在这这栖霞山中还有何危机?
“爆!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