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里迢迢,却是一场空,他压下心中怨恨,转身就走
“任兄,这就要走”
“心愿已了,多留无益”
宁泽淡然道:“可宁某舍不得任兄,任兄还是留下陪我吧”
“你什么意思?”斗笠有些心惊。
“就是你想的意思。”
“我虽然不是宁兄对手,可要留下我,恐怕啊!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斗笠话到一半,惊惧失声,随之嘎然而至。
苍、白、真言,都一脸迷糊,变化太快,都蒙了。
“任兄,你可记得东岭绝顶的第二战?你恐怕记不得了,那时我以左道之术,云遁术隐身,用拂云手凝聚严寒之气任兄,你若还记得,怎会两次同败于一招之下?任兄,大雪之中你我相依为命你笑我,‘归元咒’是最无用的秘法,你喜得‘爆气秘’,可我现在后悔啊,当时怎么没传你‘归元咒’”宁泽一步一步走向冰雕,伤感地碎语道
随着宁泽的话,冰雕眼神开始痛苦,又变为迷茫,最后化为愤恨
“任兄,对不起了,”宁泽说着将一块玉符打入冰雕元神。
“咔嚓”冰雕裂开,斗笠男斗笠碎掉,露出一张英挺的脸,一脸正气,唯有眉心一道黑纹,诡异异常。
“呦呦呦呦”白鹿兴奋地跑过来,是他,他是自己从雪中拖回去的,是自己照顾的他,虽然气息不同了,可它不会认错。
“畜生滚开当啷啊你对我做了什么?”举刀要劈白鹿英挺男子突然扔掉手中刀,抱头哀嚎
宁泽冷眼旁观,看到他眉心的黑纹,心中一阵厌恶,眼中寒光更甚,心动,男子在地上来回翻滚,嚎叫、大笑、丑态百出
小真言怕怕地看着一贯和蔼的父亲,虽然不是第一次见此场景,可还是有些不忍,一个月前,那个白面叔叔,就是如此这般,当时加诺夜师傅还求过情
父亲好像是这么回答的:“听说修佛者可以忍诸般痛,万般苦,舍己为人,不知大师心修如何,可愿舍身”
后来加诺夜再也没有开口,只是低头诵念经文。两日后,宁泽笑着问候双目无神面色憔悴的男子:“任兄,别来无恙”
“你知道我不是他我不是他”男子神情恍惚,却更加忿怒
“我说你是,你就得是,”宁泽霸道地宣示。
男子虽然惧怕,可他的身份不容许自己忘记他的本名,他抬头,神情庄重地说道:“本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