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真言,慢慢前行,宁宇和宁氏百老随后,宁竖他们兴奋的左攀右顾,诉说着回家的喜悦。
泽轩门口,一位两鬓如霜的妇人,含泪远望,又是四年,儿子二十四了,自己的孙儿也回来了。
宁泽牵着儿子一步一步向前,他脚下沉重,心中胆怯,他怕见母亲那从未责怪过的目光,他怕看她失望的眼神,他四年未归,除了逢年问候书信和灵果灵药,他什么都没能给
他答应过她去寻父,他没有答案,今日和四年前并无区别。
“母亲”
“没事平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似乎知道儿子想说什么,她打断了他的愧疚,儿子不容易,他不仅是自己的儿子,也是这宁氏的天,正是因为有他,宁氏才没人欺负,他还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孩子,过来,过来,到奶奶这里来,”米氏脸上露出了慈爱的光辉,这是爱的延续。
“奶奶好,我是阿爸的儿子,叫宁真言,”真言走过去,一字一句讲道,他很严肃,这几句话他可练了好久
米氏被真言小大人的样子逗乐了,“真言,好名字,泽儿,呃也就是你阿爸,写信告诉过奶奶,你居住的房子叫真言居,你的书房叫真言书屋奶奶都知道”
小真言眼睛成了月牙,奶奶说话的声音真好听,轻轻柔柔的,和姥姥一样。泽轩大门紧闭,一整天都是如此,门开了,一位位族老迈步而出,他们心中复杂,有振奋也有难受,宁氏,宁氏,五千年扎根此处的宁氏
宁宇跟着宁泽走出大门,看到一个人,神情大变,他结结巴巴道:“他他他怎么又来了”
“你是说任兄吗?他以后跟我,”宁泽回道。
“可可可七哥,你不觉的奇怪吗?都十多年了,他怎么还是那件黑色武道服,黑色披风,刀也是,他不会有恋衣癖吧?不对,走路没变,动作没变,表情好像也没变”边说边观察,宁宇自己心中一抖,活了十多年的人,没有一丝变化,太吓人了。
任逍听了,心中无比羞愤,可他还是维持着任逍原来的表情,就连呼吸频率都未有起伏,这是练出来的,是被魔头炼出来的,现在他觉得自己都快分裂了,每天都在装,活得非常假,白天他活着任逍,夜晚才是自己,可活在黑夜中又有什么意思
“九月十五,大禹皇要在封禅山封禅,也要传位给新皇,这个你知道吧?”宁泽问道。
“嗯,半年前皇城已经出了旨意,”宁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