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莫要欺人太甚,”禹皇怒不可遏,直呼宁泽其名。
“嬴三,你还知道欺人太甚?天下文宗齐至,百里不迎,却私改大礼,百步而迎,封禅大典,乃天下文事,你却妄为私定,从古至今,哪代人皇二次封禅?没有,唯你赢三,欺人太甚的是你!你欺天下无人!”宁泽冷言相向,毫不退让。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寡人名讳,”禹皇厉声道。
“有何不敢?你不是也直呼我名讳了吗?有何不同?”
禹皇狠声道:“你真以为你是贤者,寡人就不敢动你吗?莫要逼我?”
“你错了,是你在逼我,是你强闯北冥道宫逼我下山,你为了今日这个局,费尽心机,五年荒淫无道,暴虐杀戮,可谓手段用尽,愚弄天下,你太自以为是了,太无法无天了,”宁泽针锋相对。
“哈哈哈宁泽,大智慧者,果然不凡,寡人从没有想瞒过你,也没有想愚弄天下,寡人所想,你们不懂,不过没什么,过了今日,都将不重要,”禹皇声音平和,和刚才那个愤怒皇者判作两人。
在场众人看着四平八稳的大禹皇,似乎又看到了那个高居始元宫,无为镇八方的圣明皇尊,原来陛下一直都未变,一切都是个局,只是这棋手太高明,棋子致死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宁泽淡笑道:“陛下,那就开局吧,你我两人就在这封禅山,手谈一局可好?”
“可有筹码?”
“有,天下文运”
“好,先生想如何开局?”
“陛下,这不是新局,是个残局,始元宫中,你我对过一局,我以礼法对你王法,那局,陛下略占上风,今日你我以文运国运再续前局,陛下以为如何?”
“你有何自信?文运和大禹国运相比,相差太远?”
“陛下,这就是我的事,我只问你意下如何?”
“寡人在想,现在你们已经入局,寡人为何还要节外生枝?”
“陛下差矣,我们既然知道这是局,又敢来,自有所持,莫要小看天下人,我劝陛下还是同意的好?”
大禹皇看着宝车中老神在在的宁泽,再看他身后诸家宗师,礼法大家,门第家主,学府大儒眉头微皱,不提宁泽,这些老家伙,一个都不好惹,随便走出一个,都是敢血溅五步,舍生取义的主。
“对局结果如何算?”
“我若败,文运归入国运,你行王道,告天封禅,天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