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屏住呼吸,再跨一步就是警戒线,会被黑光击伤!邹容在前,将幽若护在身后,一步迈出,他们穿越了黑光,丝毫未伤。
没事,大家松了口气,吱呀大门被邹容推开,“师父!”邹容大惊失声,怎么会这样。
幽若松开师兄的手,飞了过去,无声问道:师父,你到底怎么了?
六法衣袍几乎变白,面部几近透明,没有一丝血色,丝脱落了一地,他身上气息陌生古怪,身上散着至高飘渺的气息,还透着一丝若有若无黑暗幽然气息,几不可察。
飘渺气息,至尊至贵,至高至大,令人心悦诚服臣服,似乎包含着一切道与理,让人向往,而幽然冷傲之意,却唯有叛逆不屈
没有角逐,只有围剿,六法的衣袍洁白无垢,唯有心口一块黑色。
“师父,天下皆白,唯我独黑!天下皆白,唯我独黑!唯我独黑啊”
邹容流着泪一遍一遍的念道,您是黑袍您可是黑袍六法啊!怎能穿白袍?太丑!
顶着一头稀稀疏疏华的白袍六法,淡漠的眼中流过一丝神采,他干裂的嘴唇微张,嘶哑的声音出:“幽若,六魂诅”眼神又恢复了冷漠。
“师父,是师父,”一瞬间,即使只有一瞬间,他们也感到幸福。
“师妹,师父一定是让你帮他,六魂幡,一定要用六魂幡你快想想怎么能帮到师父?”
邹容虽然不知师父到底怎么了,可他知道这个白袍不是自己的师父,自己师父是黑袍,他是黑袍六法的弟子,黑袍邹容。
幽若竖起六魂幡,她似乎懂了,比划道:师兄给我拔师父的白。
邹容走到白袍六法身前,抓起几个白头,闭着眼睛扯下,嘴里念叨着:“这不是师父的头,不是师父的头”
幽若两手捻起白,哑语念咒,白拧在一起成了一支羊毫笔,她双手结印,再诵咒语,纯白羊毫落于六魂幡上,笔走字落:白袍道使六法。
白笔成灰,幽若跪倒在地,双手高举,拜
可她怎么也拜不下去,师父身上一股力量在阻止她,这股力量她不喜欢
默念一声:“出”
三只老鬼魂出现在她身后,一拜,一人三鬼,手举过头,五体投地!
“嘎”一只老鬼魂炸开,噗!幽若一口鲜血喷出,她头爆开,披头散。
殿中大风起,唯有六魂幡绷的笔直,纹丝不动。
二拜,一只老鬼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