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就着这个解释:“我真的就试吃了一块,您要是想吃我就吩咐厨下继续做,您……”
陆缜知道她又误会了,只好转了话头,白洁的手指捻起一块点心,颜色和悦地问了句:“你进宫几年了?”
四宝给他一阵一阵弄的莫名其妙的,一边感叹督主您为什么要放弃治疗,一边恭谨答道:“回督主的话,也有五年多了。”
陆缜唔了声:“这么说来是谁十岁上头净的身,这么小难怪喉结没长出来……”他想到这一处,又不怎么开心了,不过一双笑眼还是看向她;“这些年可有想过家里?”
四宝心里撇撇嘴,又不好表现的太无情,只得道:“想是想过的,但是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我倒是觉着宫里的朋友更像家人。”
她说到这里,又想到鹤鸣,心里再叹了声。
四宝本来觉着督主今天和她说这些闲事已经很奇葩了,没想到后面的内容更精彩……她就眼睁睁地看着督主一脸慈祥(她脑补的)地看着她问道:“当初净身的时候疼不疼啊?”
四宝:“……”==啥玩意?
!
为啥要问她这个问题啊靠!再说疼不疼您老人家不知道啊!大家都是太监,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彼此,回忆起当初被蛋疼支配的恐惧!
他见四宝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只是含笑等她自己回过神来,就听她小声地幽幽道:“疼不疼的您难道会不清楚……为什么要跟奴才互相伤害呢?”
陆缜:“……”不好意思,他还真不清楚。
四宝以为她嘟嘟囔囔他没听到,没想到被他听了个正着,也不多言,轻轻‘恩?
’了声。
四宝这才回过神来,努力靠着自己贫瘠的脑洞和无意中听到的基友们的闲聊来描述:“疼……当然疼了,把两个子孙袋挖了,插两根草杆进去,能不能活下来全靠命,我熬了好久才缓过来呢。”
她想到刚穿过来的那段苦逼日子,着实是煎熬,又想想她再也不能追下去的生活大爆炸,再也不能晋升的铂金段位,更重要的是再也孝顺不到的父母,不觉面上也露出唏嘘伤怀。
四宝这反应合情合理,陆缜看在眼里不觉皱了皱眉,心往下沉了几分,却还是不甘心,饱满的唇角又扬了扬:“听说有些人净身的时候年纪小,身子骨又异于常人,后来也有长出来的,不如你让我瞧瞧看还有没有的救。”
瞧?
怎么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