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用毛晚膳,吃饭就好好说吃饭。”
谢乔川忍住冲她翻白眼的冲动,把手里的盒子递过去:“给你的。”
四宝掀开一看,见里面是两块手指大小的贵重香料,一块抵的上他一个月的月钱了,她不觉郁闷道:“你是钱多了没处花还是怎么的,竟买些不着调的玩意,再说你什么时候见我用过这玩意?”
谢乔川本来也不是饶舌之人,只是见到四宝就止不住想说话,忍不住回嘴:“你也不怕身上的味道熏人?”
四宝颇为得意地扬了扬膀子:“我是自带体香,用不着用这些花里胡哨的。”
她说完又摆了摆手:“行了不扯了,你有什么事儿?
她一抬手,谢乔川还真闻到一股甜香,强忍着凑近她颈窝去闻的冲动,面无表情地道:“求人帮忙先送礼,这是礼数。”
四宝做西子捧心状:“我以为你是意识到咱俩的兄弟情才特特来送我东西呢,没想到竟然是要利用我,啊,你太伤我的心了。”
谢乔川:“……”
她自娱自乐够了,又把熏香塞回他手里,嘻嘻笑道:“咱们的关系不讲究这个,你到底有什么事只管跟我说,能办的我尽量办。”
谢乔川忍不住勾住她的指尖,想让暖意多留存片刻,怔了怔又松开了:“我才知道内书堂请了李大儒来讲课,你最近不是在内书堂跟李大儒读书?
我想请你帮我引见。”
他顿了下,见四宝面有不解,面色有稍纵即逝的阴郁:“李大儒原是我堂叔的同乡,也指点过我几日,后来我家中遭逢大变,就再未见过他了,我这回只是想再拜见拜见他。”
四宝其实明白他的意思,宫里有她这种混吃等死派,就有谢乔川这种实干上进派,想笼络笼络故人也不稀奇,她跟李大儒还算熟悉,主要是他老人家比较喜欢聪敏好学的,要是搁在平时这事儿倒也不难,但主要是有沈华采在……
她面露犹豫,想了想道:“这……咱们干爹好像跟李大儒也算熟悉,你要不找他试试?”
这话不是瞎编,冯青松有一回蹭课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跟李鸿看对了眼,大概他老人家觉着冯干爹这把年纪一片想学之心十分难得,冯青松又是个善于顺杆爬的,就这么和李大儒攀上了交情,两人现在私下交情不错。
谢乔川想到冯青松,忍不住蹙了蹙眉,四宝也不知道两人究竟有什么误会,到底是当过几天干父子的人,一见面就跟乌眼鸡似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