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有她知道为什么回不去了,原身已经死了,沈华采就是道一万句歉他姐姐都没法听见了。
想想真正的姐弟俩再无缘相见,她表情不由更为复杂
沈华采急急道:“我真的不会再求你谅解我,以后也不会再缠着你,我只是想着你以后有什么麻烦,有什么难处,来告诉我好吗?
我想能帮你做些什么,不论遇到什么,我都能站在你后面。”
他现在彻底想明白了,也不敢再奢求亲姐原谅,能做些什么恕罪就已经知足了。
四宝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这事不是当年的你我能控制的,你这么执着又是何苦?
咱们各自安好就罢了。”
沈华采低声道:“姐姐说的我都知道,只是我和姐姐,终归是血浓于水的同胞姐弟。”
四宝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她本来不想和沈家人再有什么牵扯,但也没打算一辈子在宫里当太监,什么时候有恩典了还能放出一批下人,这么一想,在宫外认识个有功名在身的人办事也不算太坏,以后倘真出了宫,也不会随便受人欺负。
她收回飘远的思绪,眼看着沈华采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摇头道:“再说吧,时间差不多到了,我要赶着回宫了。”
也许原身听完沈华采的一番话会有所触动,但她站的是旁观者视角,权衡利弊才是最重要的。
沈华采没听到她直接否定已经是万幸,也不敢再多问,眼巴巴地目送她走了。
一路上四宝心情格外沉郁,一直到进宫都拉着个脸,她见陆缜没回来,本想进屋躺一会儿的,没想到皇城这地邪门,才想到陆缜,他就骑着快马进来了。
他边骑马边吩咐道:“后日是四皇子设宴的日子,你随意帮我备一份儿看的过去的礼送到他府上,别让人瞧不过眼,也别逾越太过。”
沈宁应了个是,陆缜现在哪个皇子的脸色都不必看,只需要把皇上给的差事办好,他这个东厂督主就能坐的稳如泰山,至于两个皇子的明争暗斗,他大可以站干岸看热闹,既不必近也不必远,等两人分出个你死我活,他再拱手道一声恭喜,不管谁当皇帝,左右魏朝离不开东厂。
沈宁再应一声,又请示道:“督主,朝中的实力盘根错节,咱们说是片叶不沾身,但有些事儿上终究难躲得过去,两个皇子那边又逼得紧……看来也不打算给咱们看热闹的机会,咱们是不是……”
陆缜眯了眯眼,唇角勾了勾,笑容冷淡:“得想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