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四宝忙憋着笑,绷着脸大义凛然地劝道:“您办正事要紧,我可不敢担上一个误事儿的罪名。”
陆缜深吸了口气,理了理宝蓝色常服,出门的时候看成安的眼神几乎要杀人,四宝越想越搞siao,尤其是这种囧事儿发生在陆缜身上,自己找了个偏僻的墙角哈哈哈哈狂笑,她一个没收住笑声太奔放被陆缜听见了……
陆缜:“……”这样就险没把那欠揍的小东西笑死,要是被她知道了那晚上的事儿,她估摸着能笑一辈子!
陆提督心里很忧郁。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才转向已经被他眼神戳成筛子的成安:“如何?”
成安简直是老宝宝心里苦,心里头明媚忧伤了会儿才定了定神:“陈侍郎去信将最近京里的事儿和兄长说了,陈参政三月份卸任四月启程返京,现下算算差不多快到京里了,他如今是陈家家长,若是知道堂弟被抄家流放,侄女被赐死,只怕不能甘休。”
沈宁亦道:“陈家这种盘根错节的家族,得罪了其中一个便如捅了马蜂窝。”
陆缜面色不变:“陈家纵然清贵,比之当年的谢家又如何?
世家根基再深,也不及东厂已经扎根在魏朝的血肉里了。”
他沉吟片刻,挑唇讥诮地笑了笑:“让锦衣卫那边好好地查一查陈家,争取把他们的根儿都挖出来,皇上生性多疑,若是能和藩王异族扯上关系,自是更好,一下子就能让他们再爬不起来。”
沈成二人躬身退下,陆缜侧耳听了听,四宝那边倒是不笑了,他又推开窗一瞧,却见她嘴角一直保持着上扬状态,显然心情不错。
陆缜:“……”
他出丑到底是多让这小东西高兴?
!
四宝正暗乐,一转头就见陆缜立在窗前,面上显得很是不愉,她吓得缩了缩脖子,干笑:“您老怎么不声不响的,吓死人了。”
陆缜立在窗边抱胸睨着她:“您老?”
他扬眉道:“我也就比你大了七八岁,很老吗?”
四宝道:“这是尊称!尊称!”
陆缜唔了声:“好吧,这事儿暂且先没过去,你告诉我,你方才在笑什么?”
四宝:“……”她脑子转的飞快:“我就是刚才想到一个笑话!”
陆缜只看着她不言语,四宝以为他被取笑生气了,暗暗提醒自己最近要好好哄着被强上的督主,男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