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风流啊。
四宝跟着道姑闷头往后殿参观,这些大臣夫人个个都是精明人,见陆缜方才对她格外叮嘱,便知道她在陆都督心里分量不轻,因此时不时地转过头来温言细语地探问几句:“姑娘叫什么”“姑娘今年多大了?”
“姑娘是哪里人?
听口音不像是京城本地人士?”
四宝给骚扰的烦不胜烦,但也只能打起精神来小心应付,又见她们问个不住,眼珠子一转,呵呵笑操着一口外地官话:“额叫小芳,虚岁十六,才从村里进滴城。”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众夫人:“……”
众人见她名字土气说话更土气,心里暗暗讥笑,有那自持身份的就再不肯跟她说话了,忽听一位打扮素雅的夫人掩嘴一笑:“最近天气这般闷热,芳姑娘为什么要以面纱遮面,也不嫌闷得慌吗?”
她是那位陆缜得罪狠了的陈侍郎的庶出妹子。
四宝道:“不知道,督主让额戴额奏戴咧。”
陈夫人嘴角抽了抽,还是强忍着跟她说话难受,继续笑道:“想必姑娘是个天上少有地下无的绝色了,不然都督何必这么藏着掖着?
生怕人抢了去似的,这么些年除了姑娘之外,我们也没听说过都督身边有什么人,姑娘当真是好福气。
不知姑娘是什么时候和都督认识的,?”
这话就有点逗比了,虽然她知道陆缜莫名其妙地长了一根大丁丁,但是他在别人眼里可是十足的太监,跟了个太监就是好福气了?
四宝心里撇撇嘴,听出她话里的试探之意,继续挠头傻笑道:“呵呵,额也似这么觉着滴,额当初可是十里八乡一枝花,当初算命的瞎子都说额以后是大富大贵的命呢,结果你看看,可不奏应验了。”
陈夫人被呛的咳了几声,血条已经被清到百分之九十,却还是不死心地用最后一丝血皮探问道:“呵呵呵呵,我一瞧便知姑娘是富贵之人,瞧着都督对姑娘也颇为爱护,就是不知芳姑娘是怎么和都督认识的?”
四宝见她一脸蛋疼还硬要挤出笑来,心里已经笑的满地打滚儿,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土鳖样:“这额可奏不知道咧,听爹说额是被三头水牛和几百亩肥田换过去的,夫人问的是这个意思吧?”
陈夫人血槽彻底被清空了……她明知道四宝这话可能参了不少水分,但也彻底丧失和她说话的欲望了,这伤敌一百自损一千啊!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