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货的,她手头就剩下六十多两了,买这一块差不多要倾家荡产……
她捏着玉佩纠结到满脸狰狞,又看了眼陆缜,咬咬牙把心一横:“买了!”
陆缜都不知道送她多少东西了,买一块玉佩而已,没事没事千金散尽还复来,等她和鹤鸣把生意做好,这些钱以后还能赚。
四宝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心疼地掏了银子,不过想想陆缜戴上的样子转眼心情又好了起来,用店家送的鸳鸯结把玉佩串好,兴冲冲地去让陆缜试戴看看。
陆缜本来没什么兴致,倒是一边的迎宾看见他们是两口子进来的,这位爷明显又兴致缺缺,便凑过去笑问道:“这位公子,可有什么瞧上的吗?”
陆缜瞥了他一眼,似是懒怠说话,不过这样的客人迎宾也见多了,遂将姿态放的更低:“公子既然带着夫人出门闲逛,可想过要买些能和夫人都用得上的物事?”
迎宾说着露出一个老司机的笑容,陆缜起了点兴致:“什么?”
迎宾笑意更深:“是些绣户之趣闺房之乐的物件……您要不要随我去看看?”
有需求就有市场,古代人说是保守端庄,但真到了闺房里夫妻两个也会玩着呢,只要不碍着旁人,闺房之事谁会管?
京里就有不少这种捎带着买情趣用品的店面,要不然陆缜那一大箱子是怎么凑齐的?
只是不大好摆在明面上卖。
他闻言挑了挑眉,跟着迎宾进了一处暗门,出来的时候捧着一串毛茸茸的东西。
四宝在外面捧着比目佩等他,见他怀里一捧白毛,狐疑道:“这是啥玩意?”
陆缜上下打量她几眼,直看的四宝毛骨悚然,他这才缓缓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四宝看他笑的深邃,不自觉打了个激灵,她狐疑了会儿才把手里的比目佩给他挂到腰间,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只道:“好好戴着。”
陆缜低头看着腰间的比目佩,目光微暖:“好啊。”
……
秦淮河上船来船往,还有好些揽不到生意的船手干脆把船停在岸边,一艘乌篷船已经在岸边停了多时,幸好河上各色船舶众多,也无人注意到这不起眼的一艘。
谢乔川一身蓑衣,连脸都被斗笠遮盖住了,他斜靠在船舷上,似在浅寐,又过了半晌,身边人压低声音禀报道:“头儿,陆缜出来了,咱们要不要动手?”
谢乔川微微抬起斗笠,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