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要虚脱了,慌慌忙忙跳下床穿好鞋:“我要先回家了。”
陆缜也掀开被子起身:“我送你。”
四宝神情极为别扭:“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陆缜一哂:“陆府离你们沈府甚远,你靠双脚走回去怕是要天黑了。”
四宝知道他说的没错,长叹了声算是默许,坐在马车上陆缜着意要和缓气氛,笑着问了句:“你打那李三公子的时候是故意的还是真醉了?”
四宝怔了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当时已经挺醉的了,不过还有些神智,就想着借着酒劲给他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逼人喝酒。”
她顿了下又笑道:“你要是不来,我就打算借着酒劲撒泼砸东西的,这诗会也别开了,左右大家都别痛快了,谁要是问起来,我就说他硬逼我喝的,左右也怪不到我头上。”
陆缜伸手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促狭鬼。”
四宝给他这一下脸上又弄的红起来,不自在地打起帘子假装看外面的街景。
还是马车快,没多久就到了沈府,不过这回他没把四宝送到府邸门口,只是把马车停在了巷口,四宝跳下马车的时候回头飞快地说了句:“今儿个谢谢你了。”
陆缜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四宝回府之前已经有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了,但进去之后见着沈夙阴沉的脸色心里还是紧了紧,低声道:“爹。”
沈夙冷冷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爹?
我好容易才为你求来的这张诗会请帖,你进去之后为什么不好生与人结交,偏要惹是生非,枉费我费了这么大功夫为你铺的路了,被你这一上午全毁了!而且你还当着陈家人的面和陆提督来往亲密,你是不知道两边的关系吗?
!陈家家主已经遣人来问我了!”
四宝小声道:“我也不知道陆提督会突然出现在莲池啊,再说我觉着脚踏两只船本来就不靠谱,陈家家主诘难也不能全怪我不是……”要怪还得怪您老人家自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两只船哪是这么好踏的?
沈夙给她气的脑仁疼,动手欲打,四宝跟他当父女这些年也已经当出些经验了,见他手一抬一溜烟跑了:“不劳您动手,我自己去面壁!”
沈夙气的咆哮:“你给我在柴房里清清静静地待一个月,半步都不许踏出来!”
他气急地吩咐完,又厉声叮嘱下人:“三天不许给她饭吃,但凡我发现敢有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