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削断的前一刻,他一直以为事情还有得谈,所以迟迟没有开枪。
“这把刀不拔出来,你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可以活,如果抢救及时的话说不定还可以留下一条命,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陈易蹲在身子,看着脚边的罗谦,仿佛在看一条狗。
罗谦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一个破烂的风箱,发出低沉沙哑的哀嚎。
“救……救……”
他还在哀求,拼尽全力说出两个字,口鼻之中全是鲜血。
“你还记得那个叫钱芷蓉的姑娘吗?”陈易平静地说道,“可能你不记得了,但我一直没忘记三年前那个下雨的晚上。”
“她被你和你的手下们蹂躏致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求过你,是不是也发出了同样的哀嚎……”
“罗老板,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陈易站起身来摇了摇头,不在理会罗谦,他的手指指尖和衣服上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活了两辈子,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却又没一丝一毫的害怕和慌张,只感觉到内心的亢奋和愉悦,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像罗谦这种人,再杀一百个,陈易心里也不会有任何负罪感。
小院子里一片沉默,没人吱声,大家用一种陌生而又无措的眼神看着陈易。
“要不大家帮忙一起把这些人丢出去?”对院子里的人略带歉意的说道:“一不小心没收住手,这场面看着太血腥,我怕你们受不了。”
“好……好!”陈大富如梦初醒,连忙问道:“先把人抬出去再说,要报警吗?”
“先等等看。”
“等什么?”
“不知道。”陈易笑了一下,抬头看着远处。
九城警备司特殊行动组的高见峰站在一栋三层楼的楼顶,对陈易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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