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却很暖和。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原因,心里总柔软得很。我要傍近你,方不至于难过。”【注】
“落款是‘费’,”郎乔说,“费什么?”
陶然一把抢了回去:“别闹,给我。”
“闹了半天是女朋友送的,我还以为骆老大要跟你当众表白呢。”
周围一帮同事纷纷抚胸,异口不同声的“吓死我了”此起彼伏,接着,广大光棍们光速恢复了战斗力,上前瓜分了骆闻舟带来的早饭,同时尽职尽责地扛起了声讨“异端分子”的大旗。
“陶副,什么时候脱团的,打报告了吗?组织同意了吗?”
“陶陶这个人,不局气,不够意思。”
“陶副队,我这月工资还剩三十七块六,没钱买狗粮了,反正你得看着办。”
“去去去,”陶然把卡片收好,又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把花藏了起来,“哪来的女朋友?别瞎捣乱。”
众人一听,这么大的一束罪证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此人居然还想蒙混过关,顿时炸锅似的一哄而上,打算对陶副队发出围追堵截。
这时,方才匆匆离开的骆闻舟重新推门进来,伸手拍了一下门框:“花市区出了一起命案,来俩人跟我过去一趟,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