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国道路口的监控。”
旁边的搜救队员不明所以:“啊?”
“看看有哪些车经过,”骆闻舟轻声说,“特别注意单身的男性车主,我突然觉得这事有点不太乐观。”
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外,途中突然冲出来一个狼狈的小女孩,告诉你附近有歹徒劫了他们的车,正常人会是什么反应?
普通人大概没有勇斗持刀歹徒的胆子,或许都未必敢不经确认就让那孩子上车,毕竟,社会上经常会流传一些利用孩子犯罪的段子。所以要么是冷漠地假装没看见离开,要么会在仔细问明情况后,第一时间打电话报警。
警方确认中巴车在西岭县境内被劫持之后,整个县区里所有报警电话都会第一时间被转到他这,为什么从女孩独自逃走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仍然没有消息?
失踪的女孩给整个营救行动蒙上了一层阴影。
一晃三天,警方一无所获,捡走了女孩的神秘人始终没有消息,而无论是对博物馆方面的调查,还是附近答应帮忙留意的几个商家,都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传来。
第三天傍晚,曲桐的父母来到了燕城市局,带来了一块u盘。
“不知道是谁放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就在牛奶箱里,孩子找不着了,这两天我们都没顾上取,”曲桐父亲红着眼说,“挤压了几天,今天早晨送牛奶的敲门来问,我们才想起打开牛奶箱……就掉出了这个东西。”
郎乔隔着手套接过那枚小小的u盘:“里面有什么?”
她话音刚落,曲桐的母亲就突然崩溃,失声痛哭起来。
“里面是……是一段录音。”
十五分钟以后,陆有良皱着眉听完了录音,录音只有不到一分钟,刚开始是一个女孩惊恐至极的尖叫,然后是剧烈的挣扎,几十秒后,尖叫和挣扎声渐渐微弱了下去,直至悄无声息,最后“呛”一声,好像是一个装满了小铃铛的铁盒子,被人用力晃响,震颤的蜂鸣声好像敲在人心口上,“嗡”一下被拉长——录音戛然而止。
陆有良眼角一跳,缓缓地点起一根烟。
“陆局,”骆闻舟率先开口,“现在我们手头线索太少,本来不应该胡思乱想,但是听老杨念叨莲花山念叨了大半辈子,印象实在太深刻了,必须得找您确认一下。二十多年前的案子,我们都只是道听途说,您是唯一一个亲身经历过的,您觉得这段录音像不像当时绑匪打给受害人家属的电话?会不会是当年那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