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办公桌上的陶然:“……”
津津有味看戏的骆闻舟:“……”
郎乔兴高采烈地感慨道:“哎哟喂真巧,也姓费,跟费总是本家呢!”
有道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有形的食和话往往夹带无形的灾难和厄运,郎乔一句话奠定了她下半年的早饭的基调——香菜全席。
而与郎警官八字犯克的费总也再次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费渡下班一回家,就感觉不对,骆一锅没有探头出门迎接,费渡进屋时,它正团在玄关鞋架上,噤若寒蝉地抱着自己的尾巴。不知这二位爷是怎么交流的,反正费渡和骆一锅对视了一眼后,立刻敏锐地嗅出气氛不对——他的脚步机敏地一顿,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自己近期的所作所为。
早出晚归随时报备没有遗漏,没有参与不正经的娱乐活动,少说话多做事,坚定杜绝了骆闻舟界定的“四处撩闲”行为,连超速和闯红灯都没有。难道是昨天中午商务宴请的时候喝了一个碗底的酒?总不至于是昨天他车限号的时候,在地铁上蹭了哪个女孩的口红印吧?费渡莫名心虚地把自己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衣冠楚楚,全无异状。
那难道是……
费渡冲骆一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回手拉开没关严的屋门,蹑手蹑脚地往外遛,心里琢磨着加班的借口。
骆一锅一歪头出了声:“喵嗷?”
费渡:“……”
他觉得自己和这只猫的友谊恐怕是走到了尽头。
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越过费渡推上了门。
骆闻舟心里默诵着某人当年亲笔写的送花卡片,准备了一肚子秋后算的账,拖着长音问:“费总,刚回来,还上哪去啊?”
费渡激灵一下,随后拍上了大门的手不由分说地箍住了他的腰,骆闻舟把他强行转了个身,皮笑肉不笑地说:“跑什么?”
费渡一看东窗事发,立刻承认错误:“我错了。”
骆闻舟:“你错哪了?”
费渡只好照实交代:“前天晚上趁你值班,打游戏打到半夜三点。”
骆闻舟:“……”
嚯,还有意外收获。
费渡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交代错了,连忙又改口:“昨天中午喝了二两酒——最多二两,没再多了。”
骆闻舟微笑着看着他,目光慈祥得像屠夫围观待宰的羊,默默估量着在哪下刀:“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