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那个老人渣处理掉!”
“她捅死周怀信之后,不也照样被对方灭口了吗?”费渡的视线越过她,钉在范思远身上,“范老师,你明知道这事没完之前,董晓晴身边会有张春龄的人盯着,你还生怕迟钝的警察发现不了组织的痕迹,赶在他们处理董晓晴之前把警察引到她家里,放火诱导警察去查对门的监控……”
范思远脸色微沉,冲跟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人立刻推开女人上前。
费渡飞快地说:“其实你本来就想诱导董晓晴去杀周怀瑾——对,本来目标是周怀瑾,因为周怀信更傻,更好控制!为什么董晓晴会知道周怀瑾那天在哪出院?那是你替她策划好的!周怀信本来就对家里不满,如果父亲和相依为命的大哥又先后死于非命,你就可以趁机接近他、利用他,替你追查周家恒安福利院的旧……唔……”
费渡闷哼一声,一个男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拳砸在了他小腹上,强行截断他的话音,同时,另一个人粗暴地用胶带封住了他的嘴。
费渡的冷汗顺着额头淌下来,很快沾湿了睫毛,整个人痛苦地蜷缩起来,眼睛却始终盯着范思远身边的女人,捕捉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
范思远冲那女人招招手:“若冰,这个人有多狡猾、多会蛊惑人心,你难道不知道吗?”
女人迟疑着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人声,一直在保险门处端着槍戒备的人转头对范思远说:“老师,他们追上来了!”
话音没落,急促的槍声迫近——这地方毕竟是张春龄一手建的,有几只耗子洞他都了然于胸,追过来只是时间问题,所有人的人都紧张戒备了起来。
“走到今天这一步,牺牲了我们多少人?包括刚才还和你我站在一起的兄弟姐妹们,他们为了把张春龄引过来,血都涂在了这块肮脏的地上,”范思远冷冷地说,“若冰,你在想什么?”
女人一声不敢吭地低下头。
范思远用仿佛看死物的目光看了费渡一眼:“给他戴上枷锁吧,最后的审判可以开始了。”
女人迟疑了一下,又看了费渡一眼,缓缓走到费承宇那个移动的病床边,拉下他身上的被单。
费渡的脸色终于变了。
凌晨四点五十分,范思远他们所在的“地下堡垒”遭到了堪比战场的火力攻击,可惜一边进不来,一边出不去,双方几乎僵持住了。
张东来在费渡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