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急火攻心,什么经脉尽断,宁宁被他唬得一愣一愣,差点就真以为自己倒了血霉。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她一个修道之人,真能闻一闻毒花罚一罚站,就崩溃成那副模样?那她不该是个剑修,去演芭比公主大电影还差不多。
宁宁半信半疑,怀揣着一颗砰砰狂跳的心脏,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脚趾。冰凉的体温渐渐回暖,伴随着灵气注入,不适的电流感终于尽数消散。
可恶。
真的只是脚麻了。
还经脉寸断急火攻心,一动不动站了这么久,你跺你也麻。她差点就被这卖拐的神棍给忽悠瘸了,臭剑修!
“不愧是将星长老。”
宁宁认定对方是在逗弄自己,便发挥恶毒女配应有的特长,针锋相对地出言讽刺:“这眼见力,真是举世无双。”
温鹤眠停顿一下。
紧接着耳廓居然浮起一抹淡淡薄红,有些拘束地抿了抿唇,低声应道:“温某一介废人……不配此等赞誉。”
宁宁:……
温鹤眠你在干什么啊温鹤眠!都这么明显的讽刺了你居然还看不出来?你倒是生一下气呀!害羞脸红算哪门子的事儿啊!
绝世无双的将星长老说着轻轻垂眸,略带了迟疑地冷声开口:“我见小道友闻琴落泪,却不知其中缘由。在下虽然能力微薄,但或许能够帮上些忙。”
宁宁又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不知道是眼前的男人不对劲,还是她本人不正常,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简直要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问号机器。
这人上辈子拿了奥斯卡大满贯吧?明明当时看见她哭还弹琴弹得那么欢,这会儿居然恬不知耻地来装好人,问她为什么哭?难道他还能真的不知道——
等等。
温鹤眠或许,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山谷中雾气弥漫,他们俩又隔着一段距离,石块被杂草一盖,很难被其他人发现;当初她说话时只能用唇语,偏偏那唇语还因为脱力十分不标准,他看不懂也是理所应当。
再加上他方才说的“闻琴落泪”……
温鹤眠琴音中的自厌与怅然之情藏得很深,旁人乍一听来,只会觉得悠然绵长、潇洒自在。
这人不会以为,她是听出了更深层次的意思,被琴声感动哭了吧。
这这这、这怎么行!这样一来他们俩岂不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婴 作品《不断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