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粉扑扑的小脸被斗篷上的白绒毛半掩半遮,闻言两眼发亮,满怀期待地鼓掌。
弟弟古禄只有五岁,被厚重衣物裹成了个球,看上去像个圆滚滚的小豆芽。他性格要腼腆许多,一直寸步不离跟在郑薇绮身旁,带了些新奇地向四下张望。
“我听说贺师弟很擅长赋诗。”
郑薇绮道:“现下正值大雪纷飞,不如做一首诗吧。”
贺知洲闲来无事的时候,偶尔会与同门师兄弟吟诗作赋。当初宁宁之所以能确认他的穿越者身份,就是因为这人背了首耳熟能详的诗。
她本以为贺知洲会来一段“千树万树梨花开”或“雪却输梅一段香”,没想到他哼笑一声,一甩头发,竟扬声开口:
“远看是白色,近看是白色。是水不能喝,是灰捂不热。”
宁宁:“嘎?”
“宁宁裴寂手拉手,我像条狗身后走。”
贺知洲诗兴大发,越说越来劲:“来了两个小朋友,叫做小古和小裘。”
裘逑在诗里听见自己的名字,一时间荣幸得不得了,伸出圆圆乎乎的手掌用力拍:“哥哥好厉害!”
“嘿嘿,过奖过奖!”
贺知洲笑道:“只要你勤学苦练,假以时日,也能变得和我一样。”
宁宁在心里替裘逑疯狂摇头。
不不不,还是不要变得像你一样了贺师兄!
小孩的兴致来得尤其快,裘逑听罢热血沸腾:“我不堆雪人了……我要去作诗!”
她兴奋又期待,软绵绵的尾音情不自禁往上扬:“贺哥哥,你屋子里有诗书读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只有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剑谱。
贺知洲在九年义务教育期间饱受古文古诗折磨,好不容易来一趟修真界,早就把那些文人墨客的风花雪月丢在脑后。
但他总不能扫了人家小姑娘的兴,一番思索后恍然地一拍手:“走,哥哥带你去学诗!”
宁宁总觉得他不像个爱念书的人,闻言笑了声:“你还真买了许多诗书啊?”
“哪儿能啊。”
他伸手一把将裘逑抱起来,嘿嘿道:“去林浔院子呗——他不是最爱诗情画意的那一套么?”
贺知洲说着低了头,看向不远处怯怯的小男孩:“咕噜想去不?”
古禄摇头。
他想堆雪人。
“那我就带她走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婴 作品《不断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番外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