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眼看就要到森林边缘,顾潜赶紧把这夫人放下了,我顾潜虽然采花无数,但夺人之爱的事情还是不会干的。
他让夫人在前面走着,自己抽刀走在后面,防范着水鬼的跟随。
走到森林边缘,他看见了何应文,秦飞和幸存的祭祀者。
女人一看见何应文,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何应文抚摸着她的头发,念叨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顾潜看着他俩,正当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何应文怀里的女人突然瞥了他一眼,还是那种…
完了,玩大了,他想。
经过这次风波,湖里有水怪的一事彻底落实,拜水节?拜个屁!
缘河镇好不容易热闹起来的氛围再次冷落,人们每天除了拜就是拜,街上的人是多了起来,但都拿着三串香火,沿着街道一步一步走着,嘴里还飞速念着什么,唯一脸上有点笑容的就是不知怎么地横生出来的许多祭祀用品贩子。
顾潜不知道拿着香边走边拜是什么意思,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不光是因为这里有什么怨气极重的溺死鬼,更因为今天的那个妇人。
在何应文怀里那个眼神的的意味,花丛老手顾潜会不知道?
要是光有鬼也好办,毕竟顾潜就是干这个的,可是对女人,顾潜虽说经验丰富,但没有十拿九准的把握,一不小心说不定把自己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