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不如在此休息一晚,等明天天亮再走吧。”
“咱们既已被齐王人马盯上,自是越快行往泰山越好。”尚天华目中划过一丝不悦。这个张弃海是一庄之主,平日养尊处优惯了,纪律与行动上都难比自己身边的人。这种时候居然还怕苦怕累。
“堂主教训的是。”张弃海低头令了一声,又恭敬地说道,“不过现在马匹不够。请问堂主该如何是好?”
尚天华脸色阴沉下来,“叫你的人挑选好马拉车,其余的人轮流骑马。”
“那好吧。”张弃海看出他的不悦,讪讪召来手下,叫他们分派马匹。
谁知他的手下知马车沉重,爱惜自己的马匹,都不愿让自己的马去拉车。几次争论,竟为此事争吵起来。在旁等待的马成戟等人,均目露不屑。
尚天华目中不悦更盛,对江韬道:“你去把此事处理一下。”
江韬领命上前,对张弃海那边乱作一团的人高声叫道:“堂主有令,都给我闭嘴站好!”
他这一喝,运足了功力。张弃海的人皆被震住,全都转头看他。
江韬正要说话。突然,他按住腹部惨呼一声,接着四肢抽搐,倒地不起。
刘百足急掠上前查看,只见他脸涨得通红,面上青筋如蚯蚓般乱跳,竟是练功走火入魔时的征兆!
江韬勉强压住乱蹿的真气,艰难地吐出三个字:“鼠……魔乱……”
刘百足闻言大吃一惊,慌忙按住腹部,不禁面色惨白地叫道:“不好,我们中毒了!”
“中了何毒?”张弃海大惊失色地走来。
“大家都不要运功!”刘百足急喝道,“此毒应是鼠山老妖特制的‘鼠魔乱’,如果运功,便会形同走火入魔。”
“这不可能吧?”张弃海一脸震惊,“听说此毒贵比黄金。难道齐王为了对付我等,竟会下这么大的本钱?”
他此言一出,他的手下都慌乱地聚拢过来。
尚天华微一运功,丹田处果然隐隐传来刺痛之感。望着围在身后的张弃海及其手下,他忽然明白过来。
“是你在饭菜中下的毒!”他望向张弃海,目光沉冷。
“鼠魔乱”之毒无形无色,却只能在食用之后才有效用。而今日做饭之人,正是张弃海及其手下。
张弃海不答,哈哈笑着地将手一挥。他的手下立时抽出兵刃。
尚天华等人苦于无法运功,纷纷被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