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温浩武挺剑喝道。
“四弟你就不要再胡闹了。”温浩才痛心疾首,“远来是客,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刘名捕,还不快快向他陪礼。”
温浩武哼了一声,“正因为他远道前来难得一见,我才特意向他邀战,谁知他竟不识抬举。”
“你!你……”温浩才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神情尴尬地对刘夏凉抱了抱拳,“我这四弟从小就痴迷于武技,得罪之处,还请刘捕头万勿见怪。”
“二公子言重了。四公子对武技的执着,刘某由衷佩服。”刘夏凉从石狮上飘身而下,向温浩才回了一礼。这温氏兄弟,乍看起来有几分相像,但给人的感觉却全不相同。温浩武玉树临风,气质冷傲。温浩才却是面带和气,精明强干。
“让刘捕头见笑了!”温浩才摇头长叹。
“二公子误会了,刘某说的并非是客套话。”刘夏凉爽朗一笑,“人活一世,岂能没有一件全力追求之事?依我看来,浑浑噩噩度日、混吃等死之人才是可笑之徒。对全心追求正道之人,刘某心中只有敬佩。只不过我与四公子追求的目标不同,对四公子来说是剑道,而对刘某来说却是办案。”
他转头对温浩武歉然说道:“刚才是我没有把话讲清楚。我不答应四公子的邀战,并非不给四公子面子,而是因为公事繁忙,我必须节约体力。还请四公子见谅。”
温浩武目光如炬地盯视他片刻,刷地收起长剑,“你要问我何事?”
刘夏凉敛起笑容,正色道:“请问四公子,上月的廿一日你在何处?”
“我在庄里。”温浩武答道。
温浩才接口补充,“说来惭愧,从上月初开始,庄里出了盗贼。我找四弟回来捉贼。只不过直到现在还未捉到。”能惊动京城名捕的必是大案。他心中一动,想起最近听闻到的一件重案。
刘夏凉微一沉吟后又问:“四公子可知上月廿一日,碧水县虎末坡上发生之事?”
“你说的可是那江湖众门派群斗互戮惨案?倒也有所耳闻。”
“据我所查,此役仅有一人生还。据知情人述说,那是一位混身散发着寒气的青年剑客。”
温浩才忙插口道:“刘名捕可是怀疑四弟与此案有关?从上个月十四日起,四弟就一直待在庄里帮忙守庄,庄内所有人都可以证明。刘捕头应该知道,江湖上练的寒劲剑法的青年高手还有一人。”
刘夏凉道:“二公子说的可是那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