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身体打得深陷入土中,本身却未受损伤。最重要的是,他对杀气极为敏感,而从始至终,他都不曾感到,师兄对他有过一丝半点的杀气。正因为如此,当听到师兄两次三番地暗示他去死时,他才配合着诈死。他为人冷傲,蛇面女根本想不到他会诈死,才会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跳下床,他与季怜月直面相对,认真地说道:“不过师兄还欠我一个解释。”
“你想知道什么?”季怜月转动着水杯,挑了挑眉梢。
“师兄是用小雨的麻针麻翻刘捕头的吧?”徐绍风问道。
莫小雨防身所用的麻针在内门并不算秘密,大家都曾见过。当时他被师兄唬住,不过现在想来,师兄向小雨要几根麻针,实属易事。
季怜月垂下眼睑“嗯”了一声。他在来时路上,暗中以莫小雨的麻针替换了蛇面女的毒针。二人所用之针均为墨色,不走近细看,极难分辨。
“那么师兄为何如此?”徐绍风盯住他不放。
季怜月平静地说道:“刘捕头已被风烟阁盯上。在他痊愈之前,必须令风烟阁的杀手相信他已经死去,否则防不胜防。所以只好委屈师弟,在刘捕头伤愈的这段时间里,与他一起诈死,并保护照顾他。”
城门前,他隐于暗处,看到了濒死的刘夏凉望向艾离那饱含深情的目光,也看到了艾离毫不犹豫地应下求亲。事后,他曾几次劝说艾离不要莽撞行事,然她却对刘夏凉极为推崇并发誓嫁他。既然这是她的心愿,那就成全她!让她远离风浪,待事情过去,她会得到应有的幸福。
“这些都好说,刘捕头与我也是过命的交情。何况我亦答应过师姐,要护他周全。”徐绍风摆了摆手,“不过我想问的不是此事。”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季怜月疲惫地放下水杯。
“师兄与那名风烟阁的女刺客是相识的吧?”徐绍风问道。虽说他运转寒天真气诈死之时会陷入沉眠,然而在进入沉眠之前,他隐约听到有人在跟师兄讲话,而那人似乎正是那名风烟阁的女刺客。还有就是,师兄在与她打斗之时也不曾流露过杀气。
“以前打过交道。”季怜月直言不讳。他常在江湖行走,与风烟阁打过交道实属正常。
“那么师兄是否有何难处在隐瞒我们?”徐绍风亦是直言不讳。
想不到四师弟竟敏锐如斯。季怜月猝不及防,唯有垂头不语。
“又是风烟阁!无论师兄有何难事,都算上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