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经脉。
然后他发现所谓小周天竟然是在无数天穴地窍里循环,甚至他下面那令他感到羞耻的组织竟然也是一个小周天。
哎,名字还很好听,全息弹窗上的命名是‘遥大柱’。
真特么离谱,天下男同胞表示不服。
而大周天则是在全身循环,包括他的脑花。
每循环一个大周天,他就打了个寒颤。
身体一个激灵,抖抖抖抖…
“你没钱,那就休怪我在此将你度化。”客人觉得他的抖是在表示害怕,覆面光板上浮现一个全息态的‘死’字。
他的机械神经都快兜不住他的愤怒了。
这次还是他敲诈用时最长的一次,莫非遇到穷鬼了?
若不是这娃娃的笑容与佛有缘,他早就裂开了。
柳乘风抬头看向了他,天真一笑:“我刚刚数了下,钱,我一毛都没有。”
“什么,你在耍我?”覆面光板上的‘死’字不停闪烁着红光。
“哎,上师不用这么提醒我,我认得字,我想了下,确实不能砸了我们店的招牌,所以我准备换一种赔钱方式。”
客人的覆面光板上出现一个问号。
“我给你付赛博真元。”
他还是受了柳秧为车购买真压物质的启发,当时她也是以物易物。
如果说太岁币是通行世界的信用货币,那赛博真元就是硬通货。
如果什么时候金融制度复活的话,一定会诞生出如同过去历史中的金本位制一样的真元本位制。
他的话让柳秧眉毛一跳,心里涌现一种无力感,自己的真元气海已经告罄了,可挤不出多少赛博真元。
自己那100毫升的赛博真元,市场价值才100太岁币。
而自己要十倍赔偿,也就是需要赔定金的十倍,就是5000太岁币,那可是需要5000毫升真元。
这可真是个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