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认得那些金豆子一样的全息经文,就是道德经。
只不过以全息投影的方式缀满在古楼的每一块砖瓦,每一寸墙壁上,像是为古楼披上一件道经袈裟,气势恢宏。
只是古楼下面的瀑布出现的很突然,像是生生在锈城里开凿出来的。
瀑布所在的位置地势偏低,连绵的雨水也会顺着街道的槽沟流进瀑布,汇聚成撞击瀑底的水柱,隆隆作响,如同炸雷。
而古楼就悬在瀑布之上,离地只有几米,一条宽度适中、青砖铺砌的长道斜指向天,一头连接马路,一头连接古楼的府门。
这股赛博国风,太上脑了。
“太初宫。”三个烫金大字不时地在瀑布飞溅的水雾中闪烁。
“太初有历,与物为春,太初是天道的起点,亦是天道的终点。”柳秧笑呵呵地为他解释。
可事实上,她也是一知半解。
柳乘风抬头仰望,纵使双目都探入重重的乌云之中,也望不到太初宫的最上面。
不过太初宫的最上面一定有避雷针,因为时不时有电芒在乌云中闪烁着,就像被云雾遮蔽的真龙之身。
“我在路边等你们。”阿福鸣了鸣笛,示意他们快去办事。
他可不敢将自己开进太初宫,那就是对天道不敬。
“走吧。”
柳秧领着他踏上了那条斜指向天的长道。
随着他们每走一步,长道的两边就会出现一个个全息人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长道分左右,左边的人像都是练气士中的左道败类,而右边的人像则是练气士中的佼佼者,赛博修真会在长道上公开他们的人像,就是为了警示所有练气士不要学习左道。”
“左道败类?”柳乘风有些懵,修真不是科技嘛,科技也分左右?
“修真并不容易,要历经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所以需先克己,从己出发,勤天道,最后度自己,但是总有一些人想走捷径,掠夺他人修为,强骇他人修真感悟,抢劫他人修真科技,这些就是左道。”
说话间,她手指着一个全息人像。
“这人叫刘下挥,道号坐怀不乱,事实上他精通‘龙阳双修术’,采阳补阳,不知多少妙龄俊男的龙阳棍都糟了他的毒手。”
她比了个掰断的动作。
“物理掰断?”柳乘风大惊,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