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跟同事说。”
他一边挽起衣袖,一边把衣袖下的腕部展示给他。
“仔细点看。”
中年监察一边表达不满,一边把不安的情绪倾泻在他身上。
“你的摄影机我已经看了,所有记录都看过,特别是你在地下墓穴拍的东西,图案简直一模一样......低头!好,就是这玩意,你一定知道,全都给我交待出来!”
从中年监察的手腕上宁永学看到一枚扭曲的斜目纹身,线条覆盖着动脉血管,没有瞳孔,直径约一指长,六根锯齿形的尖牙环绕四周,向中心咬合下去,仿佛正从眼珠里渗出血来。
他手腕上的图案呈现出暗沉的血红色,像有生命一样刻印在他粗粝泛黄的皮肤上,细看之下,竟好似有某种无法言说之物向外窥伺。
宁永学琢磨了一阵,然后多少带着些好奇地盯住监察看了起来。
这老兄是不是拿自己小孩买来的贴纸逗我开心?还是说他在钓鱼执法?
要是我一本正经地说了这玩意的来历,他是不是会哈哈大笑,然后当场翻脸,送我进临时监狱?
不能怪他疑神疑鬼,只是在他往昔的经历中,同类的威胁要远胜于尚不明确的异物。
民俗文献里记录的名词向来故弄玄虚,意思也费解难懂。在当下时代,古往今来供奉虚构泥偶的地方宗教比比皆是,大多都消失在了历史变迁中。
如今的社会早已不复旧日那般愚昧,这些传说也都沦为民俗考古学的论文课题,或是小说家们杜撰故事的灵感来源。
宁永学记录了不少此类文字和图像,不过他从没想过取信于人,或是声称其中有任何真实性,他更不可能承认自己与之相关。
当然,他确实知道。
“阴影向上咬合时,血珠穿过人的表皮和先见的眼瞳,就能将祭祀品献给黑暗而无常的徘徊者们,换取一枚钥匙的碎片。”这就是符号相关的记录。要是对方手上的符号是真的,这家伙应该离死不远了,很快就会有什么东西把他吃下去,然后某人就能完成自己的仪式。
至于这个“某人”是谁,兴许就是故事传说里掌握着秘法的邪教徒。
想到这里,宁永学揉了揉麻木的后颈,低头看向金属桌在墙壁犄角投下的影子。
很相似......
“我得想想。”尽管如此,宁永学还是摊开手,表示无辜,“那事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我一时半会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