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感谢永学出力。”阿芙拉面带微笑,称呼则很亲切,“我回海场还不久,带来的人手也嫌不够,在古文字翻译方面遇了些麻烦。多亏他帮忙,我们才能顺利解决。”
普列把镜头打在她脸上,又打回到他脸上:“快吱一声,老宁!你愣着干什么?”
宁永学挤出一脸强笑:“来年我会去内务部述职,感谢普列同学采访。如果你想记录内务部保密事项,你大可留下来继续拍。”
他把内务部和保密事项的字眼咬得特别重。
“我不介意,”阿芙拉表情很温和,“无非是在安全局扣押几天,谈不上遣返你回萨什,或者移交给大使馆。记得把拍摄记录剪认真点,署好名,寄给内务部的阿芙罗西卡·菲奥多洛夫娜,——就寄到办公室,可以做到吗?”
普列咳嗽了好几声,连连念叨已经足够了,然后转身就跑。他消失得比见了瘟神还要快,恐怕这就是内务部的名声。如果能做到,宁永学现在宁可跟他一起消失。
“起来吧,学弟,”阿芙拉这才从长椅上站起身,“外面太冷了,我们去那边的饭店里聊。”
“我从没把钱花在那种地方,我觉得......要不还是算了?”宁永学装模作样地沉思着说。
“我是你的上司,如果我和你一起用餐,我是不会让你付账的。跟上来,有话要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