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他暂时还是别这么说为好。
宁永学转向徐路。
“前些天,我是跟她有些矛盾......”徐路终于开口,语气还是很虚无,“但我什么都没做。”
“她是谁?”宁永学问。
“曲奕空,算是我们这儿的人尽皆知的学生吧,毕竟也没其它人一年四季穿黑白灰的练功服了。”他边说边强咽下一口稀粥,“她一觉醒来就不见了,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干的。也不过是封情书而已。他们就是想找理由赶我走,少一双筷子,就能多活一天。”
练功服吗......虽然没说盘扣和布腰带,但也差不多就是她了。偌大个海场市,估计也只能在武馆看到穿练功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