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脸颊和唇角的触感,现在想起来,要是当时自己能咬一口就好了。
“有些林地生物捕猎的办法很奇妙。”阿芙拉一边翻书,一边说,“它们划出牢笼,把猎物和自己关在一起,时间循环往复,猎物也无法逃脱——然后它就会慢条斯理地追逐、撕咬、消化。等到循环结束,笼子里只会剩下它自己。”
“看来我得解决它才行。”
阿芙拉温柔地笑了笑。“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她说,“知道了就去做吧,我没时间,也没心情,更不想浪费专机的油。”
“至少能给点意见吗,学姐?”
“看看你周围,学弟,看看这个地方。你该用心观察一下四周了,别总是把目光放在女孩子身上。”
“我已经看得很用心了。”宁永学抗议说。
“看什么?我的手吗?你的表情很奇妙呢,就像不听话的狗想咬主人一口一样......好吧,我不介意,不过就算你想,也得等你出来再说。”阿芙拉说着在书封上分开五指,然后再次合拢。她依旧面带微笑。
“你擅长观察环境,做事也很专注。不过......”她从书上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有时候你专注的方向不太对。眼下还是多关注关注环境吧,到了提交书面报告的时候,你可以多附张纸,写你想咬哪里就好。”
他也笑笑:“咬破也没关系吗?”
这话不是很合适,但他就是想问。
“哦?”阿芙拉挑起眉毛,“你不止想咬我,还想要我的血?”
“呃......”
“好了,”阿芙拉把书合上,双手一拍,“三十一号要结束了,下次再当面讨论吧。等你开学了,我们俩可以在大学碰面。我可以给你咬我的手指,让你舔我的血,——只要你敢当着其他人的面做。”
话音刚落,镜子变得一片黑暗,再无任何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