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这么说?”白色空壳人提问。
“你们不要以为我会从奴隶主当起。要是我加入你们,到时候,坐在这椅子上的是谁可不好说。”
说完宁永学就盯着端坐正中的女人,她显然是在场这堆空壳人里地位最高的一个,可能思维也复苏得最早。但她的眼珠漆成血红色,什么都看不出来。
“是谁无所谓,”她只说,“你要通过试炼,加入我们,成为家族的一员。通过了,我们会像对待兄弟姐妹一样对待你,通不过,你就去花盆里接受你的结局。”
“我只知道有决斗,我可没听过有什么试炼。”
“试炼是决斗的一部分,也是决斗的终点,你要把另一人斩首,证明你有资格。”
......
就在宁永学为局面头疼不已的时候,空壳人把路小鹿带了过来,推到宁永学身边,——只带来了她一个人。
宁永学稍作瞩目,发现路小鹿手里竟然握着把染血的小刀,而她本人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伤口。看到眼前一幕,他几乎当场大脑短路,他完全没法想象发生了什么事。
这家伙在决斗里击败了曲奕空?
黑色空壳人听一个奴隶主耳语了几句,然后对他说:“现在你和她决斗,分出生死。胜者全身沐浴败者鲜血,败者去找棵盆栽接受洗礼。”
“发生了什么?”宁永学问。
“有人输了,就是这样。”黑色空壳人指着路小鹿说,“她已经打败了另一个人,现在她必须——”
话音未落,宁永学忽然听到什么东西塌了,好像是墙壁或者铁门,紧跟着就传来一阵令人血液凝结的哭声、笑声和撕心裂肺的各种人声,交相回荡在整个大厅中。
敲门人,他想,这声音除了敲门人还能是谁?
它不是不能穿过门吗?
这一阵巨响像是在空壳人奴隶主们心中开了个大洞,每一个涂满油彩的家伙都面色恐慌,好像统治者的许诺已经失效,他们的生命安全也受到威胁一样。
“安静!”黑色空壳人大喊,“不过是墙塌了,没什么好怕的!”
先不管奴隶主们还满脸恐慌,空壳人劳工们都停了下来,转而向他们的统治者涌来,企图充当人墙,提供保护。很多盆栽都被他们冒失的行为撞翻了,缠满铁丝的房客们一时散落满地,到处乱爬。
只见一个枯瘦的房客格外有活力,他一跃而起,跳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