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们被解决,简单易懂。”
......
窄巷以外,走廊的灯都已经灭了。宁永学打开手电筒照亮附近,看到曲奕空近乎身无一物,——白色练功服,黑色运动裤,黑色长靴,银色短刀,外加一个皮质黑色颈环。
她跟个古代侠客一样漫步在水泥地上,却戴了个非常前卫的颈部装饰物,看起来煞是怪异。
宁永学能理解她想挡住伤口,但他在整个海场都没见过几个戴颈环的人。
他俩沿着空壳人少了大半的走廊前进,很快就抵达阴暗的大厅,看到满地花盆碎片和断裂的铁丝。
等他俩来到画展门口,宁永学看到门框确实被切开了,因为敲门人碾过,边缘也进一步损坏,变得支离破碎,像是被大锤砸过一样。
也许被她切开的不止是门框,还有门框上某种不可见的约束、规则,或者其它什么东西,宁永学想。
那玩意是能切开的吗?
不出意外,画展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两三个思维残缺的空壳人缓缓漫步,有时候又驻足在画边。画展里本来都是些染色的奴隶主,现在一个都没法看到,也不知他们究竟躲去了何方。
自从曲奕空把画展对敲门人的阻碍切开,把那东西放进来,空壳人里有思维的成员差点就被一锅端了。这公寓三层,差不多也成了坦途。
正是这事让他们发现了洛辰的避难所,接近了事情背后的真相。
要是这是个解谜游戏,他们只需要把一堆日记纸叠好,重新装订,拿到敲门人面前,兴许敲门人和洛辰的邪念就会高呼他俩居然发现了真相,大为震惊,接着当场灰飞烟灭。
换成血浆片的话,可能还是当场爆炸。
然后游戏通关,播放制作人员和尾声。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可能是思想歪得太离谱,很快现实就用冷漠的景象唤醒了他。宁永学刚往前走了几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皮肉烧焦的味道。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一个男学生冲进画展,一头往前栽倒。
只听砰得一声,那家伙把脑袋磕在了水泥地上。
“班长?”曲奕空说着把他扶起来。
朴素的蓝白校服,老式眼镜,中等个头,头发剪得很短。宁永学还记得当时敲门人污染了所有学生的精神,他是唯一一个心里没杀意的人,简称老实过头的刻板好学生。
“快、快跑!”他们的班长抬起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