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言。这种事从一开始就......”
这借口根本对他没有用。
“我教你啊,”宁永学语气轻松,“就算你一时半会学不了,我也可以给你当免费的翻译。”
“我......不,你先等等,这个话题暂停。”曲奕空立刻伸手,示意他打住,“那边有具尸体,过去看一眼再说。”
妈的,见鬼的尸体,差点就要成功了,为什么尸体也能当电灯泡?它没长眼睛吗?就不能换个地方死?再说按银幕风格,这种时候不该时间静止到他们完成约定吗?
这家伙明显对爱情一无所知,所以他也根本没想跟她谈学生爱情,也没想慢慢表白,递上情书更是根本不可能。先趁着环境和气氛约了再说,能旅行多远,就旅行多远。
机会非常难得,要是在外面遇到曲奕空,恐怕一句免谈甩过来,她人就当场消失了。
洛辰的杰作很快把他从臆想和失落里拉了出来。
宁永学站在集市边缘外围,刚好是他们的张老师和体育委员死掉的地方。他看到紧挨墙壁的灯盏上挂着一条铁丝,从左边墙壁连到右边墙壁,就像是个晾衣服的绳索。
在铁丝晾衣索的中央,像挂尸体一样挂着一个女学生。她面色发青,舌头垂下,脖子一道淤痕,身体来回晃荡。
绞死?
宁永学上前一步,听到曲奕空轻轻咋舌,看到她表情有些烦躁。
他侧目一看,一个男学生就跪在女学生后面,表情茫然无比。在他手里拽着条铁丝,不停摇晃,——一端套着女学生勒出淤青的脖子,另一端紧握在他手心。
这家伙提着铁丝把人给绞死了。
宁永学本想伸手挡住曲奕空,免得她下意识出手,没想到她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深吸一口气。“她已经死了,这家伙神情恍惚,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吧。”她说。
他蹲下去,和对方对视了一阵。“你好,”宁永学一本正经地说,“呃,我是新来的老师,这边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啊?”对方神情茫然,好像正在做幸福的白日梦。他手里用力拽着细铁丝,末端还挂着一个人,已经勒出了豁口、划破了皮肤都没觉察。他的双手不停流血,缓缓结成痂,然后又被磨碎。
“今天该轮到我们值日了吧?”这家伙一脸茫然的、爱情的笑意,“小雪要擦玻璃,我帮忙扶一下椅子而已。”
可以确定的是,从昨天夜晚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