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就像供血的血管,在第二十五个时刻生效,招来林地的怪物。
敲门人再次喷出一股雾气,人面层层绽放,更多头发像无穷无尽一样汹涌地流淌过来。
“想法传到了吧?”宁永学抬起他被肆意生长的血管、组织和骨刺挤成一团的左手,放在曲奕空身前,“劳烦你再切一下。”
她挥下短刀,迅速掠过他左手,划出绵延的轨迹。从他肘部往上,多余的血肉组织均被剔除,如同庖丁解牛,白骨、血管和肌肉筋络也再次展现。
这感觉很奇特,汹涌的渴望感挤压着痛苦,把它推向阴暗角落。如果没有回流的疯狂感受,恐怕宁永学已经痛得满地打滚了。
窥伺还在维持,敲门人也把全部注意都投放在他身上,整个走廊的界限似乎都变模糊了。
“我领着它绕路,你把这些血管脉络都切开。”宁永学说。
曲奕空咬住短刀,也把右手搭在他脏污畸形的左手上,握了一下,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