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羊,胡庭禹,你就得让人知道谁更有能力。”
她说得对。
......
胡庭禹有些头昏,理由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接管顾全手头案子的时候手段太强硬,对方的手下恼羞成怒,把他给撞了,也可能是那个诡异的死亡现场太冷,身体受了寒。
但是,他确实一整天都有点头晕。他只想回家睡一觉。
说来奇怪,在他住处里有个陌生的女人。他一回家,她就开始指责他。
她面目可憎,满口都是唾沫星子,不停说他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强行接管别人的案子已经过了线,诸如此类。
胡庭禹很头疼,而且他被这人弄得烦躁无比。说起来,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在他家里会有这么个古怪的东西跟他叫魂?
他问了,于是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眼珠里好像布满了血丝,似乎是一晚上没睡。她瞪得实在恶心,让人恶向胆边生,看着简直像是要把眼球连着血管和神经都瞪到眼眶外面一样。
她说胡庭禹一定是吃错药了,要他出去吹点冷风,好好清醒一下,不然他们就有大麻烦了。她把话说得理所当然,好像他以前从来都不会反驳一样,好像他是个忠诚的受气包丈夫一样。
胡庭禹觉得她实在莫名其妙,而且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她有什么资格命令自己?
他们大吵了一架,跟着她就生气了,把他硬推着赶出了家门。为了表示愤怒,为了让这个无法理解状况早点结束,胡庭禹去柴房拿了把铲子。趁着她一个人哭的时候,他推门进去,挥下铁铲,斜斜削过她的脑后勺。
那感觉很难形容,不过看着地上那堆跟血粘成一团的黑头发,他又很高兴。
胡庭禹把这个招人厌烦的陌生人切分开,分门别类摆到冰箱的冷柜里。这下子,他又能多吃好几顿肉了。
......
顾全的案子确实很难办,胡庭禹一想起来就头疼。人死的莫名其妙,案子的来由也莫名其妙,再怎么往前查,他都只能找到一个地下墓穴考察事件。
可是,当时的人员全都没个记录。
线索就这么断了,委员会的线人也帮不了一点忙。
“蛛丝马迹就藏在很多不起眼的地方,”阿芙拉依旧没什么表情,“只要多留心点,自然就能找到。”
“就算你说多留心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留心啊?”
“你应该看过那些欺上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