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刻板印象侠客吗,为什么你不喝酒?”
曲奕空摇了摇头:“我看着像侠客,不是因为我真是,只是我不想换掉自己习惯的衣服而已。我穿练功服没有任何含义,我带刀也没有任何含义,包括我剪短发也没有任何含义,就是方便,没了。”
“喝酒呢?”
“我不喝酒也没什么含义,只是我头脑已经很不清醒了,不想自己更不清醒。”
“那你把小时候擅长的琴棋书画四艺都扔了,然后去看劣质血浆片呢?”
“你以为是什么含义?”曲奕空问他。
“我以为你看劣质血浆片是自暴自弃。”
曲奕空一拳打在他胸口上,不过没怎么使力。“在我这里没有传统和高雅低俗,只有没有过去的我自己和胡乱拼凑起来的外部世界。我想看什么、想做什么都是我个人兴趣,要是有人想拿这些擅自解读我,一定是他脑子出问题了。”
他们俩挤进小帐篷,把入口拉上,然后放好背包,铺开睡袋。
少倾,还没等宁永学反应过来,曲奕空已经像尸体一样趴在睡袋里了,只有张失神的脸斜过来盯着他看。一头散乱的黑发落了下来,半掩着她一片虚无的黑眼睛,更加重了她这种失神感。
不得不说,她切换状态快得惊人,当时在冰天雪地里拔刀颇有凛然的侠客风姿,现在却比剧组那帮人还要半死不活、神志涣散。
“你不吃点?”宁永学问她。
“已经趴下来了,就不怎么想动弹了。”她用毫无情绪起伏和感情变化的发言说。
“你这样让我很难回话啊。”
“那你想我怎么回?”
“想吃点什么,曲同学?”宁永学换了个问法。
“面包就行了。”
他伸手拂开她的头发,从很容易张嘴咬到头发的脸侧撩到她耳畔,然后拿了块面包放她嘴边,她一声不吭地咬了下去。
宁永学又看到了她耳上的银刺,联想到他俩进帐篷以前的对话,不由有些好奇:“那你知道单边耳环的含义吗?”
“宣布自己是同性恋吧。”曲奕空咀嚼着面包说。
“你居然知道?”
“之前回家的时候有人问了,所以就知道了。”曲奕空说得事不关己,“很多人都一脸震惊呢,可能是以为我们这一支要在我这里断了吧。”
“你没做解释?”
“我不关心他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