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她道,“我随便弄点汤引她过来,然后我们俩借机挽留。等到了夜里,就能确认她的嫌疑了。”
宁永学本想提议跟踪或者起夜,没想到曲奕空竟然跳过走路的阶段直接飞上了天,想邀请嫌疑人在他俩的帐篷里过夜。
从她把食指抵在唇边陷入沉思的反应来看,她是真觉得这是个好想法。
当然,从逻辑上来看,跟踪的效率实在太低,风险也不小,事情暴露引起的反应也会很麻烦。相比之下,把嫌疑人放在眼皮底下观察要方便得多,还能限制她行动。但常理呢?
宁永学把手搭在曲奕空肩上,用力晃了晃。
“你晃什么?”
她很不快地说。
“你是认真的?”宁永学问她。
“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曲奕空两手一摊,“你别告诉你想半夜跟踪,也太麻烦了吧。反正就是用排除法不是吗?直接把排除法的对象放进来,如果没死人就万事大吉,死了人不就直接排除她了?我不是专业侦探,但这想法应该没问题吧?”
宁永学把两只手都放她肩上:“逻辑上是没问题,常理呢?”
曲奕空有点诧异:“常理?什么常理?这地方还有常理吗?”
“这地方是没常理,但我们俩呢?你就这么把人放进来?”
“放进来就放进来呗,你总不至于对一个缠满绷带的残废说你好可爱吧?”曲奕空反问道。
“不是这个问题,我是说——好吧,帐篷很小,你有想过这点吗?”
“我们俩挤挤不就完了?小事一桩。”
说完曲奕空就两手往衣兜里一插,继续跟着人群往前走。宁永学无话可说,只能跟着把这事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