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只断脚。”他说,“要是奥泽暴吃了人,该是断脚上铺了一摊空荡荡的衣服和裤子才对。”
曲奕空已经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了。“所以有人在冒充奥泽暴害人。”她说。
“大概率是。”
“可是为什么要冒充奥泽暴?”
“引它出来吧,我想。有人知道奥泽暴在这里,不管它是在附近窥视我们,还是它假扮成人,这人冒充奥泽暴杀人就是想挑衅它。”
“曲阳?”曲奕空立刻想到了曲阳。
“可能最大的就是曲阳,你还记得阮医生说他转变的目标不完全吗?”
“阮医生说曲阳转变的目标只有一条胳膊......刚好就对应绷带女缺了的那条。”
“曲阳的病症就是他转变的时候出了岔子。”宁永学说。
“如果他需要完整的转变对象,他就得找到缺了条胳膊的奥泽暴?”曲奕空陷入思索,刚想得出结论,然后又摇头否认,“不,不对,绷带女就在附近,他干嘛不跟她直接动手?”
“拟态和本体,”宁永学提醒她,“我们在这地方见了够多拟态和本体了吧。”
“她有可能只是本体延伸出去的一部分吗......”曲奕空忍不住咋舌,“真是麻烦,连看着完全是人的家伙都要分个真假。”
“你怎么想?”
“不管曲阳是真的在吃人,还是单纯害人,这边的事情都要有个结果了。”曲奕空把手搭在刀柄上,“地下隧道太容易塌方了,等到了地上,我非要他给个说法不可。如果他给不了,我就先让他变成残废。”
“好吧,那你对阮医生怎么看?”
“不管温诺克怎么说,我都对他放不下心。制不制住他之后再看,但这打算我们俩知道就好,没必要跟其他人说。”
他们本以为对正事的议论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等中午时分到了,阮医生竟然主动凑了过来。“我听过曲阳的事情了。”他说,“温诺克私下跟我谈了很久,我想也快到地上了,差不多该让他歇一歇了。”
曲奕空不知该说什么,宁永学也只能点了点头。
“我昨晚加大了针剂的量。”阮东又说。
宁永学似乎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于是应道:“针剂是个什么效果?”
“当然是让他比平常更迟钝了。等到今天入夜,我再给他一针,他的感官都会麻痹,到时候我们就能知道他清不清白了。”阮东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