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边啃腌菜,“其它几个人都会过来,你们俩想来也可以,我觉得你们最好过来,免得中间又出了什么岔子。”
阮医生的意见和曲奕空的想法差不多,都是在合适的时机找曲阳确认问题,问题是他来得未免有些太巧,答应得似乎也太快。
“你这就不管他了?”宁永学问。
“我已经从另外几个傻瓜身上赚够钱了。”阮东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皮质钱包,把绳子一拉,从里面哗啦啦到处若干大额纸钞,甚至还有某人的金饰。
阮医生举起一串金项链,它在隧道里也看着闪闪发光。“你来说说,要是我把它卖了,它值我给曲阳干多久私人医生的活?”
宁永学想了想。“我看至少也得一年。”他说。
“这不就完了?”他说得很欢快,“我也不是害曲阳,我只是给他加点麻醉剂的量,怎么把他绑起来是你们的事情,怎么看他请不清白也是你们的事情。当然,我还是会在旁边看着,免得你们有人下了狠手。”
“你见识过温诺克的精神状况了吧?”宁永学问他。
“见识过了,怎么了?”
“你真觉得他们不会下狠手?”
“所以我才请你们帮忙看着点啊,”阮东说得理所当然,“我不太信其它几个人是好人,不过你们俩肯定是,对不对?”
“希望如此吧。”宁永学只能回答。
“另外,”阮东冲他们俩挤了挤眼睛,说道,“我有这个,你们俩一定要多注意注意,别在这么危险的环境里弄出人命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装在小袋子的环状物,乳白色,材质看起来是塑胶。
这个奇妙的小套子是......
宁永学半晌没说话,只能目视阮医生挥手走远。曲奕空直接捂着额头把脸扭了过去。
“你怎么看?”宁永学若无其事地问她。
“把这东西扔了。”曲奕空说,“我感觉我被侮辱了。”
宁永学只能耸耸肩,把东西丢进蔓延进隧道的树根里。
“到时候看曲阳的状态决定。”她这才说道,“这帮人实在太诡异了。”
......
在地上和地下的交界处是个天然溶洞,藤蔓和树木根须挤在一起,把石头墙壁啃食的坑坑洼洼。
风从某处遥远的洞口出来,比隧道里污浊沉闷的空气清新太多了。大片水泊从溶洞外渗到洞内,汇成清澈的浅滩。他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