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曲阳?”宁永学觉得他的猜测大差不差。
“是,也不完全是。”她说,“曲阳转变还没完成的时候吃掉太多人了。这家伙的人格里掺了太多杂质,而且他还不知道怎么消化。”
“有什么危害吗?”
“曲阳做任何事都不是他一个人在做。”
“他是一个集体生命吗?”宁永学追问道,“就像虫巢人?”
“不对,”奥泽暴咕哝了一句,“是一个意见四分五裂的人类小团体,而且还互相语言不通。曲阳做任何事都要指挥他们每一个人,想方设法叫每个小团体都同意自己。除非靠药物硬来,不然他多半时候都只能僵在原地不动。”
怪不得曲阳看着总是很痴呆,合着他干一件事还要先指挥几个小团体同意才行。不过,这帮人都被吃了还要在别人身体里拉帮结派,互相分裂,实在很有社会人风范。
“我听曲阳说得那么严肃,我还以为他吃了就完事了,那些记忆和人格就像图书馆里的书一样,随便他翻。”
“可能有东西会这么吃人,不过我不会。”奥泽暴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先不说这个了,你帮我点忙,我要把我丢了的东西拿回来。”
“所以你到底是曲阳还是不是曲阳?曲阳本人对自己变成初中女生有什么感想吗?”
“你自己住进来就知道是不是了。”她面色阴沉,“我可以是任何人,但这事和你有关系吗?”
“我只是好奇。”宁永学说。
“好奇心满足了就去帮我拿东西。”她吩咐说。
“只是满足好奇心应该不够吧?”宁永学反问她。
对方立刻瞪大眼睛:“你到底有多贪得无厌?我不是已经给了你制式军刀吗?”
“那玩意是拿来换我一条胳膊的。”
“你抠的太死了。”
“我们俩是在谈生意,不是在谈感情,必须抠的死一点。”
“那我匀你一点炼金药剂,怎么样?”
“价值怎么说?”
“我的药剂不能用世俗的价值衡量。”她声明说。
“不能衡量你说个什么玩意?我拿来下饭吗?还是磕一瓶去参加国际运动会项目?”
奥泽暴不说话了,她表情越来越阴沉了,而且她居然咬起了指甲。她死盯着宁永学,好像是想从眼睛里射出激光把他击杀一样。
很明显,她受了曲阳人格的影响,从她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