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直到现在她都没笑过,语气也异常沉闷,还带着一股子对古代炼金术的莫名其妙的执着。宁永学很难不想象再次改变形体又会有什么人格浮上来。
“你想要什么?”奥泽暴最后问。
“把曲阳炼金术的秘密都交代出来,你尽管做你的实验,我要在旁边看着。”
“你这是临时起意?”
“我只是好奇。”他一脸微笑。
按宁永学的想法,如果她现在是曲阳,她一定会拒绝这事;如果她只是受了曲阳人格影响的奥泽暴,她对炼金术陈规旧习的重视程度肯定没曲阳那么极端。
奥泽暴终于缓缓摇了摇头。
“我说直白点吧。”她道,“你修的是民俗,你对药物知识能懂多少?你又对配药的过程懂多少?我扔给你一本手抄,你能背得下去吗?”
宁永学不以为然,甚至还想质疑她。
“我认识海洋大学的化学高材生,我一直在给她打下手。萃取纯化、滴定配比,效用精确计算、催化和沉淀、反应速率调整,哪一个我不会?我倒是很好奇,你落后的古代仪式有涉及这么多精确计算吗?”
“原来如此,”奥泽暴听着点点头,“女大学生啊,还是个高材生,你这人四处拈花惹草的习性倒是很有意思,需要我送你点神秘药粉吗?可以麻痹神经,让人意识晕眩,分不清自己在干什么。”
“这不就是阮东用的麻醉剂?我警告你,这是犯罪,我从来不犯罪。”
“你可真是说笑了,大学生,我们又没待在中都或者萨什境内,怎么可能会犯罪?”
“我是好人。”宁永学宣布。
“这个笑话不好笑。”奥泽暴说,“我觉得你这种恶劣的人生已经没有延续的必要了,还是趁早让你的大小姐把你头劈下来算了,剩下的匀给我切片保存就好。”
“我觉得你现在有点欠打,是前面那头狼让你不那么欠打了,还是曲阳让你更欠打了?”
“我猜只是你心里扭曲。”
“你话也太多了。”
“我话这么多,是因为你连点小忙都不肯帮。”奥泽暴指出。
“我一直待人友好,是你在你本来就恶劣的习性上又叠了层曲阳,变得更恶劣了。”宁永学想了想,又补充道,“所以曲阳到底对他变成这样有什么感受?”
“一个成天都在指挥自己脑子里一群四分五裂小团体的精神病人能有什么感受?你才是别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