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然后我就会消失,再也没法看到这个世界。奥泽暴快要离开诺沃契尔卡斯克了,她也不需要再把我们留着慢慢消化了。”
宁永学本来想说曲亦空,然后又否决了,——她能说什么?说她是中都人,听不懂萨什话?
“我觉得她没有多余的精力消化你了,玛尔法女士。她最近撑得厉害,每次完事了她都在大声呕吐。我想只要我还在,她都会撑得很厉害。”
“所以我会因为你才继续活着?因为你才继续延续意识吗?”
“这......”
“非常感谢你。”她双手合十,认真地对他低下头。
宁永学不得不认真点回答。“呃,虽然这两件事都发生了,也确实有个先后次序,但它们不一定有因果关系,玛尔法女士。”
“好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如果是许多年前我还住在自己的宅邸里,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是吗?但是不对,我只是刚好没有和像你这样的人交谈过而已。”
玛尔法对这事非常执着,话也说得非常认真。宁永学只能说他从没应付过这样的人。这事和这人都来得太突然了,他有点措手不及。
她加重声音,放缓语气,努力营造出严肃的气氛,但是配合她如今的样子看着异常古怪:“一个人没法和所有人都谈话,因为人实在太多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和不同的人谈话。其实在逃亡的路上,我和所有仆人都交谈过,我本来以为他们会很无聊,但我发现每个人都有他们有意思的地方。”
“那老安东呢?”这话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但宁永学实在很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