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直在照顾它们。”
原来老安东是在给这些玩意堆肥?可真有他的。
玛尔法把闻了闻玫瑰,然后又说:“花也是我请求安东拿来的,那些年里他一直在用尸体堆肥,用人血浇灌,如果你觉得它们污秽肮脏,我也能理解。不过,我觉得他们是死者生命的延续,我想它们一直在这里繁衍下去。”
宁永学从她手里接过一枝,仔细闻了闻后,又在她示意中别在曲奕空发间。玛尔法自己也给娜佳别了一枝,这才在她女儿旁边坐下来。
“最后一个人是我叔叔最小的孩子,”玛尔法这才说道,“如果我想得没错,当时也只有他一个人逃出去了,在外面开枝散叶。我应该算是他的表姐吧,安东说他完美符合条件,血统纯正,资质也很好,说得就像我这样的贵族在他眼里只是品种狗一样,但他实在......”
拿老安东的眼光看待现实,人类贵族可能确实是品种狗。
“他看着太小了?”宁永学问她。
“是太小了,我觉得我在伤害他,那时我尽力安慰他,但他还是哭个不停。”
“但既然是能生育的年纪,他也不会特别小吧?”
“也许是教育的问题吧,”玛尔法沉思着说,“我觉得他应该很受叔父宠爱,或者有些娇生惯养?我本来想拒绝,但是安东说要是我这次完成了,就再也不会有其他可怜人受害了,所以我答应了。完事之后他竟然在角落里蜷成了一团,好像是我确实在伤害他一样。”
宁永学很庆幸老安东没把他敲晕拿去配种。“呃......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他应该也变成了堆肥吧?”
“据我所知,安东不会放人出去,所以他献出了自己,然后身体和灵魂都变成了灰。直到他临死前我也在为他祈祷,说他能像其它每个人一样在死后的虚无中得到救赎,但听了这话他更恐惧我了,还说我是魔鬼。”
玛尔法说得很遗憾,但她遗憾的不是娜佳的父亲死了,是他没能接受她的教义。
她是不是只懂她个人教义范畴内的怜爱?
“你这个教义,呃,一般来说不太容易被人接受。”宁永学说。
“我给了他启示,他知道之后就不会恐惧了。”玛尔法强调说。
“好吧,那就当是这回事吧。”宁永学只能说,“其实有件事我隐约觉得很奇怪,你失踪了这么多年,你叔父也在外开枝散叶了这么久,就算你有了个孩子又有什么追的?现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