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堆,都是因为你愈合得太慢。你愈合得太慢,都是因为你和你的大小姐玩法太扭曲,事情干的太彻底。”
“这不是玩法,”宁永学疼得面色扭曲,“是被迫。”
“我看你不怎么像是被迫,像是在引诱她对你下手。”
他喘了口气。“面对她的时候,我想法总是很复杂,有时候我自己也不能看得特别清楚。”
“你该更主动一些,小子。”
“我够主动了。”
“我没跟你说你那些荒唐的玩法。”
“那你想说什么?”
“大小姐已经站在动摇的边缘了,你何不推她一把,让她彻底放弃自己作为一个家族领袖的社会认同呢?”
“我没懂你想表达什么。”宁永学说。
“人不仅是个人意义上的身份,小子,你的大小姐说了希望你能变得真正像是个人,可能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不仅是个人共情的含义。如果你哪天真变得像是人了,却又去她的家族给他们当奴隶,你这个人变得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又能比你现在这个怪异之物的身份好出多少?”
“那你来说说我该怎样?”宁永学问她。
她的表情玩味起来。“意识到你身在何处并作斗争,我不觉得你这种活在自己心里的怪异能办到。但意识不到自己的奴隶地位还忍气吞声,过着自己默默无闻的奴隶生活的奴隶,肯定是十足的奴隶。对奴隶生活的各种好处津津乐道还对和善的主人感激不尽,对自己付出性命才能换来的一点报偿垂涎欲滴的奴隶,肯定是最可悲的东西。”
阿捷赫把手压在他嘴唇上。“你是希望你靠你们现在这点微妙的联系变成最后一种人吗,我的好同事?如果你永远都是个怪异的存在还好,如果你真变成了人,那时她还是那个大小姐,而你是这种最可悲的奴隶,你觉得这一种奴隶能往前走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