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也是。”
“不,你猜的不是。”说刚说完,她就松开攥着他衣领的手,一把握在他颈部位置,用力捏紧。宁永学在一瞬间由于窒息而喘不过气来。他感觉脊背撞到了地上,后脑勺也跟着磕在了地上,眼前一片发黑。也不知道这个精神不稳定的奥泽暴究竟想怎样。
这时候,灰烬一样的乱发向他低垂了下来,从脸颊两侧洒落,往外铺展开。
他忽然感觉到了她半张着的带有馥郁血腥味的双唇,感觉到咬破了他嘴皮的尖牙利齿,并从中感觉到了往左右分开的两条小蛇灵巧地爬过伤口,淌下大股毒液。
他勉强眨了下眼睛,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的灰白眼眸,感觉到鼻尖的触碰,立刻理解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家伙的行为狂野到无法形容,只是靠近她就会把人烧伤。现在看来,企图用伤感故事跟她拉近关系是个错误的判断。如果她前一次做这事还能描述为喂食性质的行为,那这一次她就是想让他分不清剧痛和满足感的界限。
她看着是人,不代表她真的是人。如果有人想跟一口鲨鱼牙的人相吻,那他一定得先想好怎么给自己做面部重创修复手术。
大约过了半分钟,阿捷赫才把头稍微抬了点。然后她从她自己咬出的破口上舔了过去,染了满口的血。
“你再来说说谁是大型犬,我的好同事?”她把嘴凑近他耳朵上,小声而热烈地说道,“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换你的小故事,一场撕咬探讨你扭曲的满足感,相比各自的价值,这很公平了,你觉得呢?”
宁永学抹了抹嘴上的血。“跟你干这事让我觉得自己是变态贵族手里的玩具。”
“我猜也是。”阿捷赫把手指伸到他嘴里,“难得能当回人,总要有个东西让我试试感觉,既然你和你的故事这么有意思,那不如就你来吧。待会儿顺便通知一下你的大小姐,要是接下来的事情她也纠结个不停,那就不如找个好时机让我跟你找找感觉算了,她在旁边看着就好。大家又不是小孩,何必这么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