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有些矛盾,是让他们得第二呢,还是让他们滑到第三。”
高勇信以为真,转头对林院长解释道:“市里卫生系统每年一届的篮球比赛,我们市立医院有了杨兮的加盟,如今已经成为超级强队了,其他队要想获得好一点的名次,那都看我们的脸色。”
林院长连连点头,应道:“那是,杨兮这小子别的不咋地,但要说打篮球,那可是咱们柳泉镇第一高手,今年五月份,大吴镇跟咱们柳泉镇打了场比赛,赛前猖狂的不行,可杨兮一上场,才他么五分钟,大吴镇那帮够日的就他么耷拉头了。”
系统仍旧是原来的那副尿性,不到一分钟,便再一次发来了同样的临时任务。
与之同时,杨兮还收到了来自于叶秋荷的微信。
“杨医生,我好怕,她们说得了癌症千万不能进医院,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是真的吗?”
杨兮回复了四个字:“胡说八道!”
不过几秒钟,叶秋荷发来了新的信息:“可她们说,现在医院为了追求利益,鼓励医生对患者过度医疗,原本可以带瘤生存的患者,都被过度医疗给害死了。她们还举了好多例子给我听,我现在真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过度医疗客观且普遍存在,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
不过,就像是对‘痊愈’二字一样,医生和患者对过度医疗的理解也有着根本上的不同。
一句话两句话,根本没办法跟叶秋荷解释清楚。
杨兮忽然间生出了想跟叶秋荷见上一面好好聊聊的念头。
便在这时,叶秋荷又发来了一段语音:“杨医生,我知道你是个暖男型的好医生,求求你了,能给我点时间让我见见你吗?我真的好害怕。”
暖男?
杨兮被叶秋荷的夸赞给逗笑了。
只是,那笑容将将出现便忽地凝结住了。
此时此刻,微信的另一端,叶秋荷正处在一种怎样的心情下呢?
“老腚,跟兄弟说实话,真有病员心理学这门学问吗?”杨兮一边在手机上输着字,一边向身旁的连向东问道。
连向东的酒还没醒透,因而没心情跟杨兮胡扯,于是便如实作答道:“有,肯定是有,但不是什么研究生博士生的功课。”
杨兮点了点头,他倒是没指望连向东能给他提供什么帮助,之所以会问上这么一句,无非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一个想法,如果系统能够提供一个研究病